于自己的感情与个性,每一只狐之助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审神者对狐之助来说是类似于饲主的存在,通常一只狐之助一生都只会辅佐一位审神者。
众所周知犬类是十分忠心的物种,即使是被普遍打上了狡诈标签的狐狸也一样,更何况狐之助们的性格更像是着狐狸壳子的狗狗。
时政担心提前知晓了未来的狐之助在某些节点上做出错误的选择,从而改变历史。
总之,即使不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知道了这个世界过去的狐之助知道什么是能改变的,什么是不能的。
历代产屋敷家主身上的诅咒其实可以说是世界意思。无惨的诞生让世界意思对这个家族设下了这么一个诅咒。
不管是哪个世界,似乎都有对应的光与影,这两个阵营的存在维持着世界的运转。
一个影的出现会诞生新的光,鬼舞辻无惨的出现惊动了世界意识,它设下了诅咒,让产屋敷家成为了对抗影的光。
同时也是一种警告或是惩罚。对此,产屋敷一家大概更倾向于惩罚这一说法。
把时政的书库都看了一遍的狐之助当然知道解除诅咒的方法,产屋敷家所受的诅咒对于时政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解决的问题,毕竟世界意识也没有下狠手。
但如果把诅咒解除那就意味着世界意思所定下光与影被打破了,严重的话这个世界可能会因此崩溃。
时政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历史,当然不可能主动做出或许会导致世界崩溃的事。
“但是!”狐狸式神挺起胸膛,像玻璃珠一样水润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抑制诅咒的话对世界的影响不会那么大。”
他从软垫上站起来,跳下矮桌贴到了阿药身侧,用脑袋蹭了蹭少女放在双膝上的手。
原本坐的十分端正的阿药被被毛绒绒一蹭就忍不住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把狐狸式神抱起来在怀里揉。
狐之助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柔软的肉垫塞到少女手里给对方捏着解压。
粉粉的肉垫又软又滑,很容易上瘾。
“而且做法也很简单,主公不是想要做御守吗?用那个就可以了。”狐之助甩了甩尾巴,用尾巴尖指向阿药买回来的那堆布匹。
“只需要再普通的御守上多加一点东西,注入的灵力需要的也会比普通御守的多。”
“以主公的灵力量绝对没有问题!”
狐之助挺着胸脯打包票。
阿药对于狐之助莫名的自信感觉到了不安,总觉得有些不靠谱,而后,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对的。
——
深夜的主宅里几乎没有一点动静,静悄悄的像是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
在黑暗的包裹下只有一间房间亮着灯。月光从窗户缝挤进了那间屋子,落到了倒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狐之助……嗬——”阿药倒在榻榻米上用力的吸了口气,努力想把胸口的窒息感驱散。
少女在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汗水打湿了细软的头发,贴在脸上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