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上去略微处于劣势,身上也基本都是些不怎么严重的皮外伤。
敌人的状态看上去甚至还要糟糕一些。
这是一间能容纳几十升职上百人的广间,房间的一面还堆着一个破旧的台子,再联想到他们之前所待过的那个堆放着不少被褥和款式统一的浴衣的房间,炼狱杏寿郎猜测这座房子之前可能是间旅馆,这个房间大概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看表演的。
富冈义勇架着阿药赶到的时候金发的剑士刚刚斩断了一根藤蔓,有些狼狈的跳到一边避开从藤蔓断口处溢出的汁液。
“杏寿郎!”
在见到活蹦乱跳的炼狱杏寿郎之后阿药终于松了口气。她忘了自己还坐在黑发剑士的肩膀上,一手杵着富冈义勇的脑袋挺直腰板,另一只手抬起冲着看过来的少年挥了挥。
“阿药?”炼狱杏寿郎愣了一下,他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被按着头的富冈义勇,再看看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在看到他之后开心的背景都要飘花的阿药,忍不住在敌人还在不远处站着的情况下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富冈君真精神啊。”他朝两人竖了会拇指,然后上前准备把阿药从黑发同僚的肩膀上抱下来。
富冈义勇顶着一头被阿药无意间搓乱的头发,皱着眉表情有些疑惑。
不是很懂炼狱杏寿郎指的精神是什么意思。
阿药十分配合的扶着炼狱杏寿郎的手臂从黑发的剑士肩上挪到了心上人怀里。
手臂从披风下环住了少年的腰,少女侧着脸蹭了蹭炼狱杏寿郎的胸口,感应到了之前在对方身上留下的花瓣还没被触发,那之前被捅穿胸口的应该就是不死川实弥了。
这么想着,阿药看向不远处的白发猎鬼人。对方胸口的衣服破了一个洞,干固的血液还留着皮肤上,和不死川实弥原本就带着不少伤痕的胸口组合在一起看着还有些吓人。
看着炼狱杏寿郎适应良好的接受了阿药的抱抱,甚至还安抚性的下意识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富冈义勇有些不赞同的皱紧了眉。
他十分清楚阿药的身份,鬼和鬼杀队剑士如果在一起了……那需要面对的问题可不止一个两个。
但这也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富冈义勇相信生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能处理好这些。不知道为什么,鬼杀队的成员对炼狱杏寿郎都有或多或少盲目的信任。
“现在是什么情况?”黑发的剑士问。他没有拔出日轮刀,只是虚虚的将手搭在了刀柄上,微微偏头躲过了扫过来的藤蔓尖端。
处于广间中心的是一个由藤蔓缠绕包裹出来的球形,藤条从球形中间伸出,没有任何规律的对四周进行攻击,在墙面和榻榻米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操,谁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