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几年,不然蝴蝶香奈惠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恢复到能外出的程度。
而从他们此刻所在的这个房间来看,大正这边的时间也没有过去太久。
“妹妹?”不死川实弥不说阿药还差点忘了蝴蝶香奈惠有一个妹妹。“是忍小姐吗?”
“唔姆!蝴蝶忍,那个孩子应该也会在之后成为柱。”炼狱杏寿郎抱着手点了点头,说实话他非常欣赏蝴蝶姐妹,坚韧又有着女性的柔软。无论是姐姐还是妹妹,都是值得他尊敬的存在。
蝴蝶忍在香奈惠重伤之后更是努力的寻找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所有的柱和产屋敷耀哉都觉得不久的将来这位身形小巧纤细的少女能够坐上柱的位置,承担起支柱的责任。
“是有一点不一样。”阿药半眯着小声的自言自语,更加仔细的去辨别空气里的血腥味。
那股血腥味实在是太淡了,再加上阿药和蝴蝶香奈惠相处时还不是鬼对气味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一下子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蝴蝶香奈惠血液的味道了。
大正依旧是冬季,这两天天气不是太好的样子,阿药还在努力分辨气味的不同时风啪的一下把窗子给吹开了。
老旧的木窗嘭的一下拍到了墙上,吱呀吱呀的呻/吟了几声,终究是没撑过风雪的摧残脱离了窗沿,落到榻榻米上。
不死川实弥看着那扇窗,挑起眉咂了下舌。
原本就淡的气味被风搅散,正对着窗口的阿药愣在原地猝不及防的被吹了一脸雪糊住了眼睛。
炼狱杏寿郎见状连忙握上少女的手臂,自己背对着窗口挡住那些被吹进屋的雪,将人拉到了身前护着。
“阿药没事吧?”他捧起少女的脸,将手帕覆上了对方紧闭的眼睛。
“我没事。”阿药闭着眼睛,感觉冰凉的雪花在眼眶里慢慢融化刺激的眼睛发痒,挤出了更多的眼泪。
噼啪噼啪……
大概是视线被挡住,阿药下意识的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听上面。
被掩盖在风的呼啸声之下,她好像听见了布料被风吹动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阿药抬手按住眼睛上的手帕,拉开了手帕的一角难受的眯着眼往声音的方向看去。
“噼啪噼啪……”
并不是错觉,在房间角落的花瓶之下确实压着一段布料。
另一边,不死川实弥咬断了黄色的胶带,封了四五层,总算是勉强把窗子安了回去挡住屋外呼啸的风。
他把那卷胶带塞回了巨大的黄色背包里,也不知道日暮戈薇怎么想的,硬是在包的缝隙里塞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502强力胶和大号扳手之类了。
不死川实弥刚刚在包里找能封住窗的东西时刚好就翻到了那把扳手,差点没直接把东西丢出去。
他之前还奇怪怎么这么重呢,那么大一铁块在里面能不重吗?搞那么一打扳手来干嘛,等着阿药一扳手敲爆鬼舞辻无惨的脑袋吗?
不死川实弥瞪着眼睛盯着背包,他十分怀疑除了这个扳手之外包里估计还有别的五金工具。
可是现在并不是检查背包里都装了些什么的好机会。
阿药好不容易弄干净了眼睛,走到墙角单手把看上去就老重了的花瓶抬起了一个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