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那样后就靠着家传的书记自学呼吸法,能够和弟弟交流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了。
父亲能靠着酒精麻木自己,而他身边也有不少同僚的陪伴。
可是千寿郎呢?
炼狱瑠火去世的同时,炼狱家最年幼的孩子也失去了父亲和兄长的陪伴。没有剑术天赋的他没有加入鬼杀队,也就无法再像小时候那样,一直黏在敬爱的兄长身边。
父亲整日醉酒,兄长不知道在何处与恶鬼战斗,而他只能守着空旷的炼狱宅,在无人的道场里等待。
等待某天或许父亲终于愿意从泥塘里爬出来,等着兄长安全归来。
与他相伴的,只有能掏空人的一切,虚无又冰冷的‘等待’这个词语。
在无数次的等待中,上一次等来的结果差点把他全身的血液抽空。
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噩梦中的场景似乎变为了真实。
“千寿郎……”炼狱杏寿郎叹了口气突然就顿住了。他知道弟弟在担忧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
最好的办法大概是做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承诺。可不管是他还是千寿郎都很清楚,想要实现这个承诺究竟有多困难。
大概是察觉到了杏寿郎在为难,炼狱千寿郎很快收回了手,仰着头对兄长笑了笑。
“没想到偶尔撒一次娇居然吓到哥哥了啊。”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行为是在撒娇,让杏寿郎刚想的安慰的话卡在喉咙,不得不咽下去。
“这样可不行啊!哥哥这样的话是会被女孩子嫌弃的哦。”
炼狱杏寿郎眨了眨眼,额前的头发跟着一起晃了晃,仿佛在不解为什么会被女孩子嫌弃。
“唔姆!总之,辛苦你了千寿郎。”少年拍了拍幼弟的肩膀道:“这次我的主要目的是去找人,如果找到的话很快就会回来一趟的。”
炼狱千寿郎突然来了兴致,他神秘兮兮的压底了声音,踮起脚凑到兄长耳边:“是蝴蝶小姐说的,和哥哥互换了定情信物的那个人吗?”
“什……什么定情信物!”炼狱杏寿郎觉得自己的心脏莫名的猛跳了一下,甚至连说话都结巴了。
“嘘!”千寿郎扑上前捂住了兄长的嘴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父亲的房间,见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
“哥哥!声音太大了啊!”
主卧里,鬼杀队的前任炎柱一字不漏听完了两个儿子的对话。酒精并没有影响他从无数场战斗中锻炼出来的,对外界的感知力。
胡子渣拉不修边幅的男人,侧头看着屋子中的灵台沉默了半响后拎起酒瓶又开始给自己灌酒。
就在杏寿郎被蝴蝶忍允许出院归队的前两天蝴蝶香奈惠也终于醒过来了。得知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后年轻的花柱沉默了半响,笑着说:“啊……那就单做是久违的休假好了,只是这次难得的假期时间会有点长啊。”
守在她床边的蝴蝶忍直接哭了出来,被蝴蝶姐妹带回来的梨花落香奈乎也睁大着眼睛,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脸蛋精致的小女孩没有什么表情的吊着眼泪,像个人偶一般看着更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