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鬼人牵着纤细苍白的少女往前走着,他们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交错的脚印。
不管之后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之剑是消失还是下坠,阿药都十分享受此刻的温暖。
之后他们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不是之前阿药遇到鬼舞辻无惨那个,而是山的另一面,一个更小也略显贫穷的镇子。
这个镇子就没什有旅馆那种存在了。阿药观察过,镇上基本都是些老人,小孩和年轻人很少,大家看上去都很瘦,精神转态也不好。
阿药安安静静的跟在炼狱杏寿郎身后。因为没有旅馆,他们只能付了些钱,暂住在家里有空房的镇民家里。
虽然房子无处不透着老旧的味道,但也还算干净安静。这家的女主人在给他们送了两套被褥后就离开了。
阿药捏了捏被褥,感觉里面的棉都粘在一起了,带着湿气和淡淡的霉味,看起来并不保暖。
虽然只有一间空房,但这件屋子可比之前旅馆的大不少,阿药和炼狱杏寿郎两人完全可以一个人睡房间最里边,另一个靠着门睡,中间还能空出很大一段距离,避免了之前的尴尬。
虽然靠门会冷些,但对于炼狱杏寿郎酒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问题。
阿药看着坐在一边包养日轮刀的炼狱杏寿郎,紧张的搅着袖子,清了清嗓子。
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晚死都得死。
她深呼吸了几次,心一横,准备把自己经历的事都说出来,然后等待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审判。
“杏寿郎……”因为紧张,少女的嗓子发涩,一开始的声音有些小。她赶紧喝了口茶水才接着说道:“现在……可以和你谈谈吗?”
对方像是早就在等着她说这话一样,利索的加快保养的收尾工作,收起日轮刀和工具后坐到了阿药面前。
“唔姆!当然没有问题”少年的背挺的笔直,双手微微搭在膝盖上,一副准备好认真聆听的样子。
“……”阿药吸了口气。
你这样我更紧张了。
【大将,没事的。】沉默了很久的付丧神终于又说话了。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大将。】
说起来惭愧,阿药听着付丧神还带着少年口音的话居然真的安心了不少。
她抿了抿唇,思考着该说什么用来开场比较好。
如果直接说‘我现不是人类,而是鬼。’这样的话……对方或许会以为她在开玩笑吧。
毕竟她们两可是一起在阳光下待了很久啊。一开始就直奔主题的话谁都不会信吧?
“呼——”阿药闭上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肩膀放松了一些。她决定先从之前炼狱杏寿郎和蝴蝶香奈惠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开始说起。
“那天和你们分开后的晚上,我……”
“唰!”
阿药的话说到一半房间门就被唰的拉开,冷风夹着雪灌进了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