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绿色的脓液，长出灰白色的鱼鳞，背部隆起，头部变得扁平，双眼变成浑浊的死鱼眼，竟是变成了非人的模样。乍一看七分像人，却又有三分像鱼。

哪怕此刻的徐倩闻不到，却完全可以脑补出那股鱼虾腐烂的恶臭，但司家的掌门人反倒是在此刻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张开双臂道：“欢迎加入我们。”

这些人目光呆滞的从地上爬起来，面对迫害他们变成这幅样子的司家人，他们却不在是质问和怒骂。而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好似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不断张口。

“龙……神……”

“龙……神……”

“龙神！”

“龙神！”

每喊一声，他们的笑容就狂热一分。而他们身上非人的异样则是在逐渐褪去。

几分钟后，这些人都变回了之前的人类模样，只有那皱巴巴沾满粘液和鳞片的衣物还在诉说着他们刚刚遭遇了什么。

有几个船员出列，他们手拿香水喷洒在这些人身上。

司家掌门人：“这些是稀释过的神水，你们记得以后每天早上喷一次，既可以防止皮肤干裂腐烂，露出异样吓到别人，也可以防止其他人闻到你们身上的异味。”

那些人又恢复了语言能力。

“我们的皮肤还会腐烂？”

“我们身上有异味吗？我闻不到啊？”

司家掌门人：“龙神给了我们更长的寿命，更健康的身体，甚至是更强的力量，龙神是如此的慈爱。但龙神本身却正遭受腐化之苦。我们是龙神的眷属，龙神强大我们就也会强大，龙神受苦我们自然也会受苦。”

“不过不必担心，龙神最是仁慈，赐下了我们神水，只要你们每日早上记得喷这些特质的香水，每个月三次以人血泡澡，滋润你们的皮肤，就不会出现腐烂的迹象。”

“至于异味……我们身上的异味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其他人却能够闻到死鱼腐烂的味道。所以必须用这香水盖住。”

“想必你们已经感受到了，我们的体内也出现了核心，现在的我们相当于一级超凡者。但不必担心，我们有龙神的庇佑。在那些怪谈和调查员看来，我们依然是普通人。为了不引起调查团的注意，你们在平日最好也把自己当成普通人，不要露出一点破绽。”

“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发展你们成为龙神的信徒，为的是早日救出龙神，现在一切都以潜伏为主，除了我吩咐的事情，你们一切照旧，不要做多余的事，明白了吗？！”

无论那三十位贵客多么位高权重，之前多么趾高气昂，此刻的他们都以一种狂热乖顺的姿态在司家掌门人的面前低头。

“明白！”

“我一定尽我所能！”

司家掌门人再次满意的笑了。“很好，你们已经成为了龙神最忠诚的信徒，现在，该去为龙神奉献一切了！”

众人鱼贯而出，有人询问：“你们也需要每月泡三次人血吗？有没有什么门路？”

司家掌门人：“我们不需要，我们是龙神的第一批眷属，只要我们每年定时巨型祭祀仪式，就能得到龙神更高一层的庇佑，不需要泡人血也能避免腐化。不过要说门路，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推荐一二。”

随着黄铜大门关闭，空旷的房间再次陷入黑暗，紧接着，画面一转，又是那个祭坛，又是司家掌门人带着一群熟悉的船员。除了六个祭品和三十位贵客变了模样。其他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无论那些贵客喝下神水后是如何痛苦的哀嚎、怒骂、哭求，等到他们和司家人一起离开的时候，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恍惚间，徐倩身子一沉，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倒在了祭坛上，她的手腕脚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