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一点渣都没剩，比出厂设置还干净！”
另一人语气和缓了些：“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这只是因为褚钰的异能比较克制镜像世界而已。真实实力其实很弱，你尽管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
“褚钰早该死了。要是你这次成功了，就能解决组织的资金问题，我们也能收获可靠的盟友，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前进……”
听到这里，学生明显察觉到了什么，反问道：“难道褚钰还和十号制药厂有什么联系？”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阵刺耳的忙音。
学生连忙把微型耳机拿出。
皱着眉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信号不好还是怎么了？”
等了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声音，学生便收起微型耳机，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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