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道长们七嘴八舌的争先恐后道。
若不是穿着道袍,真瞧不出来他们和山下卷着裤腿,挽着衣袖锄地种田的人有什么区别。
修道便是修心,随心所欲, 不在乎外物。
心喜便道成。
不容佟妙安和鄂伦岱福晋拒绝的, 她们被簇拥到大殿内。
三个蒲团,两人一猫, 位子占的正正好。
佟妙安和鄂伦岱福晋认真的磕头,橘将军坐在蒲团上懵了一会儿,望着高大的神像,喵喵喵的像个话唠。
平日里,也不见它这么话多。
“橘将军,别说啦,祖师爷的耳朵都要被你喵的听不见别人说话了。你不去厨房找吃的吗?”
佟妙安话音刚落,橘将军如离弦之箭,咻的一下不见踪影。
“妙安的卜算之术有所进步不成?我过来的时候,厨房正在下锅做菜,算着时间,这时候应当菜起锅了。”一位娃娃脸的年轻道长,笑眯眯道。
佟妙安睁大眼睛,讶异道:“师叔,你的胡子呢?”
“炼丹时不小心炸炉了,把胡子烧焦了一半,索性剃个干净。”娃娃脸道长道。
他一脸笑意,样貌风流倜傥,即使穿着道袍,也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来庙观清修几日。之后,还要回家中继续享受膏粱锦绣。
“听说妙安你在广州办了个慈善堂,亲力亲为,救扶了许多人。快与我们说说。”
“是啊,我们都会好奇许久了。师兄我度牒都准备好了,想着你再不回来,我就拿着度牒到广州的道观里挂靠,三天两头去见你。”
佟妙安是想念白云观的师伯、师叔们不假,但是这么多问题向她砸来,她一时之间忍不住想逃。
“诸位师叔师兄们,你们不用去接待香客吗?我一时半会不会下山的。”佟妙安道。
“妙安,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从几日前,观主就在咱们道观门口挂了牌子,并且告知来上香的香客,今日道观不接待香客。”
佟妙安感动不已,她望向观主:“观主,我就知道您最疼我。”
观主轻飘飘看了说话的道长一眼:“多嘴。”
“观主,关心是要说出来的。总藏在心里,让孩子误会了可不好。”
观主看了一眼佟妙安,嘴角微翘,眼里是自信和骄傲:“不会。”
“不会。”佟妙安异口同声道。
“我知道观主最疼我的。每年观主都给我寄好多平安符,还托人去广州看我。我才不会误会。”佟妙安道。
“原是我多嘴了。你们不是师徒,胜过师徒,跟亲父女似的。就我是个外人。不,我们这些人都是外人。”
“诶,你说你自己可别把我们带上。”
没几句话,又吵闹了起来。
鄂伦岱福晋侧头看了一眼那座贴了金箔的金身像,似乎祖师爷的表情,有些烦躁。
摊上这么些精力旺盛爱嚷嚷的弟子们,也是辛苦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