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淡紫色的颜色,宛若春光宜人,十分好看。
佟妙安皮肤白,手腕有一些肉,戴着颜色透亮轻快的翡翠镯子,最是相配。
在看佟妙安身着的浅紫色缎面旗装,也是一位有着窈窕之姿的贵气小淑女了。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额娘可没法子那么容易就放心下你。”鄂伦岱福晋道。
说到这儿,鄂伦岱福晋主动提议道:“你已有四年没回京,也就有四年没去见白云观观主。明日,额娘派人去白云观打听打听,问观主在不在。若是在,挑个观主有空的时间,额娘带你一起去白云观添点儿香油。”
佟妙安欢喜道:“好呀好呀。观主应当是在京城中的。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了,观里肯定要准备一些过冬的被褥衣裳,还有祛寒治病的药材,以及填饱肚子的糙米。这时候正忙,观主走不开的。”
“额娘,今年咱们家去观里守岁吧。观里的花灯也很好看的。”佟妙安道。
鄂伦岱福晋道:“过年去哪儿过,额娘倒是不在意。但是,佟家的老祖宗们,大概是不太愿意自家子孙过年不在家里给他们上香上贡的。”
佟妙安卡壳的眨眨眼,她心虚的对着虚空念叨了几句。
鄂伦岱福晋侧耳听着,大约是些“祖宗莫怪,我是小孩儿不懂事,您别和我计较。”“祖师爷,您快庇护好乖徒啊。乖徒一心想着您,您别让我家祖宗在地下气的打我。”
佟妙安嘀嘀咕咕的模样,可爱又好玩儿。
鄂伦岱福晋听的忍俊不禁,扭过头去,用帕子遮住侧脸,无声大笑了几下。
白云观祖师爷摊上她家闺女这个小徒弟,也着实不容易。
动不动就要求祖师爷庇护,大事小事都喊祖师爷,祖师爷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吧。
“去年你那好友陈图南,敲锣打鼓的送上白云观一坐六米高的祖师爷金身像,把观主还有道观里的道长们高兴的笑合不拢嘴。听说,当日晚上祖师爷就给观主托梦,说他老人家很满意这尊新的金身像。”
“旧的那尊金身像,则被陈家请回了广州去,在当地建了个宫庙,享当地香火。当时,你可去了?”鄂伦岱福晋问道。
佟妙安提起这件事儿,她也很高兴。
“当然是要去了的。不仅去了,我还跟着念了几天道经。如今,跟着金身像一起过去的几位师兄,还留在广州的宫庙里。观主帮忙给那边的宫庙取了个名字,名叫青云观。”佟妙安道。
“白云观、青云观,名字取的不错。”鄂伦岱福晋道。
一听就像是一家子的。
佟妙安却不给白云观观主留面子,她道:“观主不会取名字,取叫青云观,分明是他偷懒。不过,问过祖师爷了,他挺满意这个名字的。”
“额娘,我觉得祖师爷很惯着观主。这算不算也是长辈对小辈的溺爱啊。”佟妙安道。
鄂伦岱福晋最是稳重的人,也被佟妙安这句话惊的口水呛着嗓子,疯狂咳了起来。
两人是边走边说的,人都走到门槛外面走廊下边儿了。
见鄂伦岱福晋咳的难受,佟妙安赶紧折返跑回屋里去,倒满一盏茶,递到鄂伦岱福晋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