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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临殊抿住唇,半晌,回答说:“你不用和我说这个。”

“临殊……”裘桓笑了笑,语气却有些萧索,“对不起,我又让你想到以前那些事了,其实我真的挺后悔的,让你谈个恋爱,都快谈出心理阴影来了……我就是舍不得你……也真的想变好了,让你看到我也可以是个正常人。”

“你不用说了。”孟临殊打断他,因为实在不想看他在自己面前这幅样子,就像是他真的改邪归正,在为了以前的那些事忏悔一样,“裘桓,我还是那句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想要改变,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就算你变得再好,和我也没有关系了。”

孟临殊说完,用力地吸了口气,将心头那股无名火给压了下去:“我先回去了。”

裘桓说好,孟临殊就沿着长廊快步往前走去,走到转角处时,孟临殊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一眼。

裘桓还站在原地,正静静地望着他,身上星星点点,落得全是白梅花瓣。

见孟临殊回头,裘桓忽然说:“我喊了人过来,待会儿走的时候,咱们一起拍两张照片。”

孟临殊没说话,裘桓又说:“今天的事,舆论对你的影响很大,让他们抓拍几张放到网上,免得他们天天乱猜咱们关系不好。”

孟临殊这才道:“不用了。”

裘桓也没坚持,只说:“那就算了,反正这种事,没了后续,很快就没热度了,你不用担心。”

孟临殊想说自己没担心,可又觉得好像有些太不近人情,毕竟裘桓上午的时候还在国外,现在就已经出现在这里,明显是为了他特意赶回来的。

离得远了,其实看不清裘桓脸上的表情,可孟临殊莫名其妙就是觉得,他现在好像很难过。

两人隔着回廊,隔着梅花,隔着水天一色的月亮,就这么静静地对视。

半晌,孟临殊到底还是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去。

包厢里,众人已经吃完了饭,看他回来,曲驳说:“外面冷,怎么逛了那么久?”

孟临殊只说:“有些事耽误了。”

展峰倒是知道,孟临殊是和裘桓遇上了,见孟临殊没说,他也很有眼色地没提,只是小声和孟临殊说:“哥,我刚刚喝酒有点上头,要是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孟临殊笑了笑,刚要说话,手机却响了起来。电话那边,裘桓的声音严肃,问他说:“你现在在哪?”

孟临殊听出他语气不对,回答说:“饭庄门口。”

话音刚落,大门前停着的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忽然驶来,车门打开,里面,裘桓挂了电话,对孟临殊说:“先上车。”

看孟临殊不动,裘桓说:“老爷子让我带你回去。”

他搬出裘老爷子,孟临殊不再迟疑,等上了车,车子启动,裘桓吩咐司机说:“回裘家。”

又转头和孟临殊道:“今天网上的事,老爷子已经知道了,现在让我带你回去。”

孟临殊问:“爸爸怎么会知道?”

“老爷子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谁会敢拿网络热搜来打扰他?况且网上这种破事多了,他见多识广,就算是看到,顶多也就骂一句这些人痴心妄想。”裘桓脸色阴晴不定,冷笑一声,“是那个宋冲,拿着信物找上了门。”

孟临殊皱眉:“信物,你是说……?”

裘桓凝视他片刻,淡淡道:“就是你提到过的那块佛牌,现在就在宋冲手里。”

孟临殊瞳孔猛地收紧,哪怕已经预料到了,却仍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在他手里?”

“我也想问,怎么会在他手里。”裘桓问,“你现在必须要和我说实话,当初我弟弟,还有那块佛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饭庄位于郊外,有段公路正在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