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2 / 3)

不热了,只是孟临殊太白,仍在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看起来格外分明。

孟临殊说:“不碍事。”

可裘桓不由分说,仍扯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拉到面前仔细地看了,确定真的没事,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忽然看到孟临殊手指上,还沾了一点汤汁,裘桓懒得再去拿纸,低头凑了上去。

指缝处忽然一热,舌尖划过,又痒又烫,孟临殊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用力要将手抽出来,可裘桓钳着他的手腕,拇指食指成圈,死死卡在他的尺骨上。

孟临殊低头看去,裘桓自下而上地抬眼看他,四目相对,裘桓眼底闪过一簇星火,猛地起身压了过来。

孟临殊没想到他突然发难,一时猝不及防,两人一起向后倒去。

单人病经不住两个人的体重,床发出一声吱呀,孟临殊背脊抵在床头半倚半躺,裘桓的唇胡乱地压在他的唇上,高挺的鼻梁抵着他的鼻梁,亲他时用劲很大,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缺的都补回来。

孟临殊死死闭着嘴不肯任由他胡来,他也不放弃,密密匝匝地把吻落在他的面颊唇角。

孟临殊被吻得浑身有些发软,一只手还被他拽着,另一只推在他的胸口,喘息着挣扎说:“这里是医院!”

他一说话,裘桓抓住机会,舌尖撬开他的唇瓣,蛇一样滑了进去,纠缠着孟临殊,直吻得孟临殊面红耳赤呼吸不畅,两条手臂都情不自禁地缠在了裘桓的肩上,倒像是自己投怀送抱。

裘桓恨不得将孟临殊吃干抹净,半晌才抽空说:“没事,这间病房没人进来。”

这不是有没有人进来的问题,孟临殊左支右绌,手脚无力,连带白玉似的耳垂,也泛起了淡淡的玫瑰花色,眼底波光流转如水光晴好,胸膛起伏间,每一次接触都轻轻地颤抖。

裘桓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早就知道孟临殊极其敏感,稍稍撩拨就很难自己。

他得意地咬住孟临的耳垂,在齿尖慢慢地摩挲,将那一片软肉磋磨得发烫,冷不防孟临殊曲腿要去踹他。

裘桓亲得忘情,却还没忘了防备着孟临殊,孟临殊刚抬起来腿,他的腿就挤进了孟临殊膝盖中间,将孟临殊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掐着孟临殊的手臂,另一只手就要解开孟临殊的皮带扣。

孟临殊向前一挣,裘桓虽然将他抱住了,自己却受力向后撞去,背后小桌上满满的碗碟应声而落,叮呤咣啷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中回荡,连带着走廊里的感应灯也一盏盏亮了起来。

裘桓还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待会儿我收拾……”

走廊上已经响起了一串足印,护士站里的护士听到声音向这边走来。

孟临殊面红耳赤,竟然发力从裘桓手底下挣脱开来:“有人来了!”

他这么一说,裘桓就知道彻底没戏了,毕竟要是没人,他把孟临殊勾得情动,说不定孟临殊还能同意让他在这儿乱来,可有人来了,孟临殊脸皮那么薄,就是死,也不可能答应。

裘桓有点遗憾,慢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把门打开时,小护士刚好过来:“这是怎么了,这间病房不是没住人吗?”

裘桓只笑笑,隔壁徐方源听到声音连忙赶出来:“我已经给你们张主任打电话了,他说马上就到。”

小护士还有点半信半疑,走廊尽头电梯间里,徐方源嘴里的张主任正匆匆赶了过来。

张主任大半夜的被从床上叫起来,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走。看到徐方源,张主任立刻笑脸迎过来道:“徐总,家里人来住院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徐方源在裘桓面前是孙子,在外面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态度不冷不淡说:“这不是本来没想麻烦你,张主任,这是我们裘总,是他家里一个弟弟住院,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