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连太子都不叫了,可见这人已经气的不行。说来也奇,同为毓庆宫的常客,若说这俩人在众兄弟间接触也不算少,偏这些年就跟斗鸡眼一般,谁也看不惯谁。
这或许就是天生的气场不合?
施施然地押了口茶水,胤礽不免好笑摇头。
“九弟常日里虽浪荡了些,心下却也极有分寸,不过些许口腹之物罢了。你看一旁放着的数瓶丹丸,九弟他又何曾动过半分?且这些年,有什么好东西,九弟不也第一时间送过来吗?”
“可即使如此,老九这也太过没分寸了些。”
胤禛又何尝不知,只心下仍觉这人态度过于随便了。
“不说旁的,若是十三弟去你那儿l随意拿了些不甚值当的东西,四弟可会觉得他过于骄纵?”
“这如何能一样,殿下您是太子………”
“所以呢?”胤礽抚掌反问,如水一般明澈的眸子淡淡的落在了来人身上:“因为太子之尊,孤就要将自己活成一座珍而贵之的玉像,时刻等着旁人供奉敬仰不成?”
不知何时起,宫人们早已尽数退下,诺大的内殿,只余兄弟二人。胤礽这话说的随意,甚至隐约还带着些许笑意,然对面的胤禛却是瞬间怔在了原地。半响方才憋红了脸讷讷道:
“二哥,臣弟绝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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