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垂落,嘴唇红润,睡得既安静又安稳。
许殉抬手摸了摸沈亭州发烫的眼角,又碰了碰他的唇,干涩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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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过来时已经早上九点,宿醉最常见的症状在沈亭州身上完美体现,头疼干渴。
桌子上放了一杯水,沈亭州抓过来灌了下去。
喝完水,沈亭州才惊觉这里不是自己家,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
铁灰色运动装套在他身上明显宽松,布料倒是轻薄舒服。
沈亭州花了七八秒的时间,回忆起昨晚的事,忍不住抓了一把头发。
下床整理干净自己,沈亭州摁着太阳穴,一脸难受地走出房间。
许殉正好上楼,两个人在走廊遇见,沈亭州不好意思,“昨晚麻烦你照顾我了。”
许殉却问,“昨晚的事你都记得吗?”
沈亭州苦笑,“大概都记得,昨天跟同学聚会,多了两杯混酒……”
许殉打断沈亭州的话,语出惊人,“我是说,昨天晚上你醉酒亲我的事,你还记得吗?”
沈亭州石化在原地,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谁亲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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