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线拉得是长了点, 但是钱啊、有钱啊。
陈梦怡的企划案写得很详细,而且成功率很大, 柏悦一个小笨蛋都能看得见,她不相信这帮人看不清楚。他们扯皮到现在, 只是为了自己能够获得更大的利益。
柏悦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所以她的做法就特别简单, 将这群人造成的结果和别的原因绑定,拐着弯说他们无能。哪怕是真的无能的人, 也听不得别人这样说,更何况是这群自诩聪明的上流社会精英呢?
“柏董事长, 事关重大,也不是我们大家想拖延。如果不把后果都考虑清楚,那后续出了问题,例如和现在一样因为古墓的事情而暂时搁置,岂不是又要亏一笔钱进去?”
一位董事开口说话,其他董事也跟着附和。
柏悦不管:“我说的不是大家没有考虑清楚,而是你们考虑的时间太长了。‘兵贵神速’,这个道理不用我教给大家吧?再说了,之前我让大家九点半准时开会的策略很好啊,三天就搞定了。我相信我们将时间改为九点十分开会,每天都开、一直到把章程讨论清楚,这样会比大家每天下午抽一点时间出来,要来的更好。”
关于几点开会、开多久这个议题一直讨论了很长时间。等到下午散会,柏悦直接拍板决定明天早上九点十分不见不散的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他们全场被柏悦牵着鼻子走不说,真正重要的事情一点都没讨论。
不是,到底是谁在拖延时间啊?
有人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柏悦一句:“我一个残疾人都能每天早上九点十分到这里来开会,各位叔伯阿姨们,不至于爬不起来吧?”
一句话,直接道德绑架了所有人。柏悦先天就站在高德高地上,她不仅不介意拿自己是个瘫子的事情出来说,甚至将之当成了武器。
柏慧在心中感慨:柏悦,果然恐怖如斯!
没有再给别人拒绝的机会,柏悦给王瑶使了眼色,王瑶立马推着柏悦率先离开。
晚上回家的时候,陈梦怡给柏悦好好按摩了双腿。陈梦怡还有点心疼:“腿是不是有点酸痛?医生说你的腿好了很多,会有很多感觉。今天一下午都坐在轮椅上,也没躺一会儿,腿一定很难受吧?”
其实柏悦是有点不舒服,同一个坐姿太久,她的腿酸痛是有的,但是屁股更酸疼、腰也难受。腿有了感觉之后,她的屁股也有感觉了。那么长时间坐着,能不难受倒奇怪了。
柏悦却呲着牙傻笑:“我感觉难受,他们一定也觉得难受,都是一群老家伙,没可能比我更能忍的。”
陈梦怡瞥了柏悦一眼:“你身体条件搞不好还不如他们呢,他们虽然年纪大,可平日里可注重保养了,而且也经常会运动。不像你,一天到晚一步路都走不了。”
她一边说,给柏悦按摩的手没停下来。陈梦怡忧心忡忡的,还是忍不住开口:“明天我一个人去吧,你在家里休息休息,我一个人也行的。”
柏悦却严词拒绝:“那不行,我今天才说大话和他们明天九点十分不见不散的,我要是跑了,你一个人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