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用的原则,让公子媳在最适合的位置发光。
于私, 秦歧玉不愿在看见公子媳在眼皮子底下蹦跶, 对于他来讲, 韩国属臣都甘拜下风了, 公子媳不成气候。
老秦王冷眼旁观多日, 待所有事了,方将安定君召到东殿, 将他大骂一顿,训斥他将公子媳宠爱过了头,又向他解释秦歧玉种种行为是何意。
末了, 他道:“经此一遭, 只怕玉待你不能再同以往一般, 也罢,你父子二人, 只怕也是没什么缘分。”
“秦阿,你扪心自问,你对公子媳同公子歧玉可有一视同仁?”
所谓父子亲情,恐怕在将秦歧玉送往郑国为质时,就已经没了。
安定君回府后面对韩姬哭诉,沉默良久,方缓缓站起,对韩姬道:“是我之过,将媳儿宠爱得无法无天,也让你有了更多的幻想。”
韩姬愕然,“良人?”
他道:“媳儿去边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待我去后,玉会留他一条性命,若媳儿有了功名,以玉的大度,没准能让你见到他。”
韩姬颤着声问:“良人,你这话是何意?”
安定君道:“是我一直没同你说过,我不会传位于媳儿的,他不堪大用,不配为君。”
他自嘲:“便连我都被亲父与众臣嫌弃,何况媳儿。”
说完,他便招呼内侍进屋,扶着他去找良桦夫人了,韩姬脑中嗡嗡作响,一下子瘫软在地,可谓输掉了一切。
另一边,褚时英带着礼物亲自登门拜访吕雪。
吕雪宅院竟占据了咸阳城半条街,内里山林、小湖应有尽有,不愧是吕国长公主之子。
褚时英一路目不斜视往内走,身后传来三三时不时的惊呼声。
穿过牡丹花丛,但见吕雪倚靠在凉亭柱上,一头黑发披散,手中捻着鱼食,轻轻一撒,鱼儿跃水面争相吃着。
倒是少见的少年气,也是这时,褚时英才恍觉,他还是个未及冠的少年啊。
吕雪注意到她,手中鱼食尽数撒了出去,又恢复成了往日那般淡漠的样子。
褚时英勾起眼眸,丹凤眼都变得温和了下来,她提着裙摆走入凉亭中,真心实意道:“时英多谢雪当日提点,若是没有雪,我还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自己中毒。
兴许,这条命可能都没了,因而今日特意谢雪救命之恩。”
吕雪淡淡道:“毒性不强,不会死人。”
要是以前,褚时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