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想法子到我家当奴仆,以贴补家用,养活自己。
听着良人是我曾大父的学生,学了一身本领在抡材盛会上辩倒诸国士子好像挺光彩,但那只是,我曾大父拿他当学生而已。”
“时英……”秦歧玉想要打断她。
安定君对他挥手,这个一直笑呵呵的和善胖子,罕见硬气,“你且不要打断时英的话,让她继续说。”
褚时英也给他使了个眼色,“良人,你便让我说吧,亲父又不是外人,他不会嫌弃你的,只会心疼你。”
秦歧玉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但褚时英打定主意要为秦歧玉诉苦了,继续道:“良人在我家当奴仆,那是真的当奴仆,上要服侍我曾祖父,下要打扫卫生、为我们做饭,还要养牛。
幼时不懂事,就连我也没少呵责他,亲父您看他一身厨艺本领是不是很新奇,他在郑国,可是每日都要为我们做饭的。”
安定君狭小的眼睛里已经带了泪,秦歧玉却是道:“我并不觉得苦。”
秦歧玉是真心实意这样说的,“我自到褚家之后,处处受曾大父照顾、栽培,能陪伴和侍奉曾大父,是我之幸。”
褚时英恍惚,片刻后端起爵,“是我狭隘了,良人我自罚一杯。”
吕酒醇厚,她饮了一杯脸颊泛红,秦歧玉便也端起爵,“夫人一心为我,我跟夫人同喝。”
两人相继举杯,被站起来的宇注意到,他大着舌头嚷嚷,“怎么能偷偷喝酒,来一起喝!”
安定君心中酸涩,看待秦歧玉的目光都充满了柔情,“这么多年,辛苦玉了。”
老秦王也是道:“回家了就好,自此秦国便是你的底气,大胆拿出你秦国公子的气势,让郑王看看,把你放回来,是多么的错误!”
秦歧玉拱手:“喏!”
屋内一片其乐融融,老秦王都坐不住了,他看着如一对璧人般的秦歧玉和褚时英,突地道:“近日咸阳有碎语,说玉你宠爱丽姬,冷落了时英,可有此事?”
单不说褚时英背后有褚卜,就说她胆敢用褚商撤出秦国逼迫老秦王给她赏赐,就让老秦王高看这个孙媳妇一眼。
那是区区丽姬能比的么,更何况丽姬还是郑王送过来的,秦歧玉宠爱她,只怕为郑国做了嫁衣。
冷不丁听到丽姬二字,褚时英汗颜,秦歧玉则是含情脉脉注视着她道:“绝无此事。”
她偏头看见秦歧玉的目光,头皮一麻,也跟着道:“都是外面谣传,玉待我一向很好。”
“既如此,你二人怎么还无子?”
这平地一声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