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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见识。

说完甬城青芽,俞慎思便借着刚刚苗猷提到的甬城地?理位置,将?话题转向甬城,借着如?今户部正在商讨关税、市舶司,最后?提到如?今的甬城知府朱春松。

他?道:“前几?日听?有人说朱知府与高?大人乡试和会试皆是?同年,他?们应该很熟才是?,竟没有听?高?大人提过。”说着话,他?余光打量着苗猷。

苗猷很自然地?接过话说道:“朱春松仕途坎坷。”苗猷说起朱春松丁忧多年,一个在京中步步高?声,一个在老家守孝杳无音讯,没有联系自然不会太熟。“何况同年几?百人,哪里会个个相熟。”

“大人说得是?。”俞慎思笑着附和。

俞慎思又借着此机会,多问了两句。言语中明显听?得出,在苗猷的认知里,高?明进和朱春松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是?真的不熟。

希望没关。俞慎思紧张的情绪稍稍缓了缓-

回去后?,连郎中询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便说是?苗猷拉着他?喝茶,挑了件事公事回道:“苗侍郎问了下官一些江原那边新策进展和今年赋税之事。”

入秋后?每年秋征就开始了,对比往年,自从新策落实,这二年江原的田税收入增加几?成。不仅田税方面增加,今年市税、商税等相关的税也略有上涨,反而是?各项开支减少。

知晓俞慎思和高?明进的关系,连郎中笑着道:“自从高?总督掌管江原,咱们江原清吏司公务都顺了不少。”

俞慎思笑了下,没有接话。

高?明进的确有才干,只要他?尽心尽力做事,于?朝廷和百姓都是?福音,但是?他?没有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甚至放在了反面。

连郎中揉了下膝盖,撑着椅子扶手准备起身,俞慎思上前两步搀扶,“大人有什么事吩咐下官去做就是?。”

“我就想站起来动一动。”感叹一声,“随着年纪大了,竟然有些严重。也不知高?大人当?年用的是?什么膏药,竟然逐年好了。”

俞慎思倒是?看到过一回高?明进手腕贴着药膏缠着帕子,他?没当?回事。

“高?大人手腕有旧伤?”

连郎中很诧异地?看着他?,“你不知?”

在外?人眼中他?们还是?姑侄,他?的确该知道,但是?他?并不关心这个。

俞慎思笑着解释:“下官一直在南原读书,与高?大人常年没有往来,并不知高?大人的事。也就前几?年进京赶考来了户部才与高?大人稍稍走得近一些。”

连郎中听?出这话明显是?撇开高?明进,疑惑地?看着他?,还是?回答道:“听?闻年轻时摔伤留下的。”

那应该就是?高?旸出生的时候,高?明进因手摔伤错失当?年会试,后?来还信了算命先生的话,认为高?旸克他?,对高?旸不喜。高?旸至死都没感受半点?父爱,还被自己?生父间接害死。

他?倒是?希望高?旸克他?,可结果?却?是?他?克高?旸。

没烙下一辈子残疾真是?可惜了!

俞慎思暗中打听?几?日,也去询问白尧。白尧第一次参加会试便与高?明进、朱春松同一年,这么多年又与高?明进同朝为官,他?竟然未听?说此事。似乎高?明进和朱春松、杨敬真的不熟-

没几?日,宗承良因生意之事入京,听?闻小久受伤,带了不少补品过去看望。

如?今宗家和俞家生意上有不少交集,坐在一起难免讨论起生意上的事。

聊到俞慎微在安州的机房生产出来的绸缎准备售往海外?之时,宗承良无意吐露一句:“高?家似乎也有这方面倾向。我来京的时候在安州碰到高?旷,他?还问我一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