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大人或者靖卫那里说几句好话。将?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放在俞慎思手边的?小桌上。
不打?开就能嗅到一股铜臭味。
话说他入仕一年多了,第一次遇到有人贿赂。岑二爷要打?开箱子,俞慎思立即抬手拦住,“别!本官不想知道里面什么,本官对此不感兴趣。”
岑二爷笑呵呵地道:“俞大人,这就是在下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俞大人莫嫌弃。”
俞慎思望了眼领着岑家?人过来的?钱主簿,将?人朝他面前?带,恐怕也收了岑家?不少好处,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他开门见山地道:“岑二爷,这忙本官是真的?帮不了,但凡能帮上,你就是不过来,本官也会?主动帮忙。你也知晓,这不是州衙要办的?案子,这是靖卫奉旨办的?案子,连总督大人都无权插手,本官岂能说得上话?”
他转向钱主簿,略带责备的?口?吻道:“钱主簿明知本官力不能及,还?让岑二爷白跑一趟,还?让本官难堪。”
钱主簿起身称不敢。
岑二爷又笑着恭维道:“谁人不知俞大人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和陛下都是说得上话的?,靖卫那里至少也会?给俞大人三分?薄面。”
这话真敢说,是拍他马屁还?是揶揄他呢?靖卫司连皇亲国?戚半分?颜面都不给,他算老几,给他三分?面子?
不过他还?真的?要和靖卫说一声。
“这样吧,本官去试一试……”
“多谢俞大人……”
“先别谢!本官说是一回事,靖卫听不听本官可管不着。至于这个东西?……”他朝箱子示意,“本官是万万不会?收的?,岑二爷还?是怎么带来怎么带回去。否则,这话本官可就不说了。”
岑二爷还?第一次见这种办事的?,有点摸不清这个年轻官员的?路数,朝旁边钱主簿看一眼。钱主簿对俞慎思不熟悉,也是没遇到过,见俞慎思神色说这话不是客套,是打?定不要的?。他以为是事情未办成先不收礼,就让岑二爷将?东西?先带回去。
这边人刚走,那边高明进便?听到了整件事,停笔问:“他真去找靖卫了?”
“是。”高槐疑惑地道,“思少爷怎会?如此糊涂,虽没有受贿,可一旦开口?说情,就是自己朝污水坑你跳,传到陛下耳中?,岂不是失了圣心?。”
高明进蘸墨继续写?信,说道:“你还?不了解他,且看吧!”-
俞慎思的?确去找了岳巡使。
岳巡使刚练完一套刀法?,面颊热红,接过属下人递来的?茶盏,一口?饮尽,笑着对走过来的?俞慎思道:“听闻俞大人也会?功夫,可否陪岳某过几招?”
俞慎思连忙摆手,自嘲着笑道:“是哪位仁兄这般抬举在下,言过其实了。在下那三拳两脚,也就能对付一两个街巷里的?流氓罢了,可不敢和岳巡使过招。”
岳巡使笑着收刀,递给身边的?人,一边朝石凳走去一边问:“俞大人是有事找岳某?”
“是。”俞慎思跟过去,双双坐下来,俞慎思提起岑保勤的?事,“此案案情复杂,因是靖卫司的?差事,总督大人不便?插手,所以在下便?替总督大人过来问问进展,看看有没有能够帮上忙的?对方。”
靖卫审了两日,岑保勤一直未有招供,其他方向又没有进展,如今案情进展停滞。
岳巡使叹气道:“如今关键的?证人——那个叫焦绍的?下人多半是被灭口?了,与其相关的?所有线索也被掐断。很明显凶手特意处理过此事。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无法?确定岑家?就是凶手,对岑保勤审讯,也没问出什么来,下面的?人还?在继续追查,寻找证据。”
俞慎思微笑着道:“岑家?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