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了一份心理健康测试表。
我:“?”
“林小姐,您刚刚有没有撞到头?”主治医生担忧地问。
我:“?谁打高尔夫能撞到头?”
医生:“没撞到头能问出alpha能不能怀孕?”
我据理力争:“我相信科技。”
就在这时,紧急医务处的另一侧床帘被唰地拉开,露出了个头上缠了绷带的青年。
是陆池。
被我之前一杆子敲在脑袋上的陆池捂着脑袋呵呵干笑:“哈哈,都是意外,都是意外,我自己想试试头的硬度,随便就磕了一下……都是意外,跟林姐没有关系。”
我:“……”
三两下解释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撞到头之后,我把心理测试表拍在了桌上,还给了医生。
“林小姐,您确定真的不要做个检查?宋先生特意嘱咐我们关照您……”
“真的不用。”
“你检查一下吧……”
“真的不用……”
一番来回推红包的经典手势,心理测试表在桌上来回拖拉,直到医务室的门被敲响了。
门推开,两个人一前一后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一道男嗓道:“消个毒。”
另外一道女嗓道:“包扎一下。”?这两个声音我都耳熟。
我还没说话,就听床帘后的陆池抖抖霍霍叫了起来:
“……罗、罗姐!”
撸着一边袖子的罗简安嗯了一声。
而高大的红发青年走进来,皱着眉看向了我,他脸上带着一道血痕:“林加栗,你怎么还在这……”
隔壁床的陆池:“还有……嫂、嫂子!”
话音一出,整个医务室都安静了。
医生、我、罗简安、贺枕流,我们四个人的目光,都默默地转了过去。
陆池露出了一个清澈愚蠢的笑容,对着贺枕流又坚定地喊了一声:“嫂子!”
……
此刻的我,内心很复杂。
理论上来说,我这个人勉强算是一个很仗义的a。
“勉强”的意思是,我一般不睡朋友的对象。
但凡事总有例外。
但是贺枕流,这怎么算?
我低头看了看我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小红毛的脸,又看了看罗简安。
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道德的囹圄。
首先,我跟贺枕流是一个绑定的a同关系。
其次,罗简安虽然这人不靠谱的程度max,但毕竟算是我的多年好友。
第三,万一他们俩是一对……
贺枕流和罗简安似乎发现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