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发生改变。
那等会儿回去,他就要把白榆写成跪在他面前求复合的舔狗,他要把她的自尊心狠狠宰他脚下,再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这样才能一解他的心头之恨。
不过不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接手江家的人脉和财产。
想到这,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准备以最完美的姿态去迎接巅峰的到来。
因为医生不让其他人进病房,所有大家都聚在门口等待。
过了半个钟头,病房终于被打开了。
王叔从里面走进来,目光往人群扫了一眼,最终落在江凯身上:“老爷子有东西要给你。”
众人的目光“唰”的下就聚集在江凯的身上。
江凯心跳如雷,因为太过兴奋,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但他还是让自己看上去尽量地淡定:“不知爷爷有什么东西要给我?”
王叔掏了掏口袋,然后从里头拿出一张票,递过去道:“老爷子让你现在就滚去大西北,这是去大西北的火车票,今晚十点半开车。”
江凯:“???”
晴天霹雳。
五雷轰顶。
当头棒喝。
江凯整个人呆住了,一脸不置信地看着王叔。
说好的人脉和财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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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天就要抵达广城。
在这三天里,温静婉和她们相处得相安无事。
林向雪到底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和温静婉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会分享美食,但绝口不再说自己或者家人以及单位的事情。
白榆和江霖两人则更疏离一些。
直到这天下午。
白榆和林向雪两人一起去上厕所。
火车上的厕所不在他们这边的走廊,而是要挤过层层的人群去到另外一头。
这一路过去,真是过千关斩万将,车厢里的汗味、臭味,恶臭熏天,白榆都是憋着气过去的。
抵达厕所才是考验的开始,这时候的卫生设备非常不好,一个火车上那么多人,可想而知那厕所有多脏有多臭,而且这个年代的绿皮火车都是采取直排厕所,简单来说,就是旅客的大小便,都会直接排泄在轨道上。
这样听上去很恶心,但眼不见为净还好,比较让人受不了的是遇到反吹进来的风时,那股味道真是回味悠长,让人三天前的饭都几乎要吐出来。
白榆先用完厕所,便走远一点在外面等林向雪。
刚站了一会,突然一个小不点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一把抱住白榆的大腿:“妈妈!”
白榆低下头,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是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小朋友,我不是你妈妈,你跟你妈妈走失了吗?”
小女孩看清白榆的样子,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一下子哭了出来:“妈妈,绵绵找不到妈妈了。”
白榆朝四周围看了一眼,大声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有人认识这孩子吗?”
问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看来小女孩的家人并不在附近的车厢。
白榆只好蹲下去问道:“小朋友,你刚才从哪里走过来的?”
小女孩歪着头,想了想,指了指右边的车厢,可下一刻,又指向左边的车厢,显然她自己也记不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白榆没有办法,只好跟林向雪说了一声,然后抱着小女孩去找乘务员。
乘务员显然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小女孩,一下子就把小女孩给哄着抱了过去,然后抱着小女孩去找她妈妈。
白榆看乘务员很靠谱,就没有跟着过去,可等她回到厕所的地方,却没了林向雪的踪影。
下一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