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终究是落寞了。
他本以为年轻人是闲着没事来打卡拍照的,没想到看那青年坐在那里,全程就一动不动地听得很认真。
难道对方是真心热爱戏曲文化?梅先生暗暗沉思。
事实上,此刻乌黎正在意识里与乌金交谈:“你觉得这家梨园的戏曲怎么样?可还合你口味。”
乌金凝神听了一会,勉勉强强道:“还行吧。”挺催眠的。
说完便打了个响亮的哈欠。
乌黎低头看它,说:“你昨晚没睡觉?”
乌金:“睡了,睡了。”
门票附送一壶茶和一盘瓜果。
乌黎倒了点茶水轻抿一口,随后便将瓜子剥壳,耐心地将瓜子仁喂到它嘴里。
乌金吧唧吧唧嚼了两下,说:“这玩意吃下去火气有点大。”
乌黎用袖子给它擦了擦口器,“那少吃点。”
一上午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中午十一点离场,乌金催着乌黎去买手机。
“你再买几身正常衣服,成天穿着苗疆服饰在外头晃悠,不怕惹人怀疑啊?”
乌黎:“谁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