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玩得不亦乐乎。
以至于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找到开锁钥匙。
“唔…唔……”在未知强烈的刺激,乌黎眉头紧皱。仿佛又再一度地陷入到深深的梦魇中。
“不要!不要碰那……不可以!”他剧烈地喘息,像深海中一尾被攫住喉咙濒死的鱼,在战栗和汗湿中骤然睁开了眼睛。“嗬…嗬。”他有些吃力地起身,手掌摸到床单,发现上方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他梦中流的泪。
啪嗒。
乌黎伸手打开台灯,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仰头喝了个干净。
当他回头时,看到金蚕蛊已安安静静地趴在另一个枕头角上,睡得正香。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口器边的涎水挂了几滴下来。
乌黎放下水杯,斜靠在床头抚着额头重重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