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它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降低存在感。
“对不起。”
看到它这副模样,盛星河也实在说不出责怪的话,叹了口气说:“算了,这也不能怪你。”
安德鲁磨磨蹭蹭踱步到他手边,讨好地舔了下他的手心。貂温热、软软舌头的触碰,就像流星刮过漆黑夜空,瞬间在某个人类的心中世界掀起飓风。
痒痒,麻酥的电流感瞬间令盛星河浑身僵硬。
安德鲁也很快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抬起头问:“星河,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吃饭吧。”盛星河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手掌上沾着点湿湿的液体。他并没有去擦拭,只是用指尖去摸了摸,薄唇紧抿。
嘎嘣。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