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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怜 火烧花果山 78999 字 1个月前

,还是读书为重。”

沈宴秋微颔首,没说话。

王昀犹豫着道,“先生,我近来有些课业上的问题琢磨不透,不知可否常来打搅您?”

“我来白云观是为修养,你常来确实要打搅到我了,况且也不方便,我这里有女眷在,不过你读书用功是好事,既有不懂的,你先记下来,等我回府了,再给你解惑也不迟,”沈宴秋轻飘飘道。

王昀说是,他想再见见雪浓,只能另想法子了。

沈宴秋再问他有没有别的事,王昀便知是赶他走,起身告辞,由着何故领自己出园,不自觉又回头看,只见沈宴秋已离座,往雪浓院子里去了。

王昀紧握住手,跟着何故出去,才带着笑问何故,“我才见那位姑娘叫先生二哥哥,她就是三房走丢的三姑娘?”

何故点头道,“确实是三姑娘,二爷宝贝的很,走哪儿都带着。”

王昀一下松快,既然是三姑娘,那和沈宴秋就是嫡亲的兄妹,先时温云珠说的那些,都是恶意揣测,雪浓是养女,以前只听温云珠提过,她自己家里父母双亡,是个孤儿,可见这话也是不可信的,三姑娘毕竟是沈家人,沈宴秋大约见到雪浓就认出来了,却被温家误以为是沈宴秋与雪浓有龌龊。

连他也被那些话蒙蔽了。

王昀暗咬牙,等能跟雪浓说上话,他定要求得她原谅——

沈宴秋到雪浓屋前敲了敲门,“殊玉,哥哥要进来了。”

过片刻,他才推门进来,这间也是静室,来时做了布置,更像小姐闺房,没里间就用一架紫檀八扇围屏间隔开。

沈宴秋停在围屏前,围屏上印着雪浓的身影,她在换衣,身段轮廓都隐约瞧得见,丰肌弱骨、盈盈柳腰皆现眼前,不可避免的,便会想起那晚这副美丽躯壳叫他极尽失态,难以自控。

沈宴秋静立了片刻,便转身坐到看不见她的左边杌子上。

未几,围屏内雪浓唤他,“二哥哥,你帮我捡一下鞋,我不小心踢远了。”

她知道他进屋了。

沈宴秋起身转过围屏,就见她侧趴在梨花小榻上,翘着两只白生生的小脚,扭头看他。

沈宴秋往地上瞧,她的绣鞋一只踢到衣架边,一只在床底下。

沈宴秋先捡了衣架边的,再走到床前蹲下,帮她把床底的鞋捡出来,他问道,“怎么不叫金雀帮你?”

雪浓道,“……我会不自在。”

金雀是她的丫鬟,做这些是分内之事,但她就是很忸怩不安,穿衣穿鞋的,她都要自己来。

面对沈宴秋倒坦然的多,她也说不清缘由,这大概就是他们兄妹间的亲熟吧。

沈宴秋在榻边坐下,她就慢慢靠到沈宴秋身上,沈宴秋伸胳膊揽住她,任她趴怀里小声叫他二哥哥,他抿着笑,任劳任怨握起小脚,伺候她穿袜穿鞋,绣鞋穿好了,他轻轻摸那头长长的乌发。

“书上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如今是大姑娘,不能总缠着哥哥抱。”

这道理雪浓懂,要换成二房的三哥哥,和自己亲哥哥,她根本不想要他们抱,可沈宴秋不一样,她喜欢被沈宴秋抱着,沈宴秋的怀抱让她很安心,她有时候就想着,也许是她太小就失去父亲,沈宴秋比她大很多,都说长兄如父,她心底,沈宴秋大概就和她早逝的父亲差不多。

雪浓闷闷的从他怀里退出来,坐到一边不看他。

就是生气了。

沈宴秋便下地,又好像腿疾发作了,僵直的走不了路。

雪浓见过他腿疾发作的样子,就是动弹不得,疼的额角青筋都暴起,她听太医说,这疼法也只有沈宴秋能咬牙忍着,换个怕疼的得要满地打滚哎呦叫。

雪浓慌忙拉住他,眼红了,“我不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