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不过,”姜时堰顿了顿,眼中也闪过一抹狡黠之色,道:“我等虽暂不用插手北境诸事,但若有北境之国,欲要求于我国,那我等也不是不能帮其一帮。”
“毕竟陈、赵二国,我等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所以?”陈寻微微敛眉,看向姜时堰的目光中也带上一抹探寻之色,道:“姜皇的意思是?”
“我等布局北境的机会,来了?”
“正是。”姜时堰点点头,随后又点了点楚国,道:“这也是方才所言的喜事。”
“上旬月,楚天南收到楚国残部消息,其信中言及楚国左相携邻楚国镇国之军,秋狩残兵,正躲于姜国北麓与楚国边境相交的天屿山脉中。”
“而我等若是能找到这位左相……”姜时堰往楚国边境线按了按,嘴角也勾起一抹浅笑,“国师以为,是用楚国复国之名,帮楚国重建家园,还是以清缴楚患之名,帮周国排忧解烦?”
“毕竟周国现今正跟齐国热切交流,怕是没时间管辖这一片区域。”
“那,”陈寻眼神动了动,但很快他想起什么一般,又将视线移到上姜国一侧,再又问道:“卫、丰二国,陛下欲如何处置?”
姜时堰顺着陈寻目光,也看了一眼卫丰二国所在。
沉默片刻后,他又是有出言道:“这两国紧靠庄牧二国,而庄牧虽经过十年征战,元气大伤,但二国先前能身处强国前列与大国之中,其战力终究不可小觑。”
“故而以我视之,庄牧二国如今的实际战力,相比于卫丰,应该还犹有胜之。”
“再加上今朝庄牧平分一国,所占之地委实太小太少,若他们不想国力日益衰减,在修整少时后,他们定会选择派兵攻迎卫丰二国,以期吞并对方,帮助自己重回大国及强国实力。”
“而至那时,”姜时堰将手从地形图上收回,复又低声道:“在四国起以攻伐后,我等也应已帮周国或楚国解决了他们的初步问题。”
“这时,”姜时堰眼中划过一道锐芒,低低笑道:“我等再回转过来,帮助四国调节矛盾,岂非更好?”
“如此,”陈寻点了点头,将手中奏章向一旁案几放去,随后再是朝姜时堰拱手一拜,语含恭敬之意,道:“一切皆听陛下安排。”
而姜时堰看着陈寻之举,眼中笑意也再有浓郁三分,但很快他又将笑容稍稍一敛,再是快步向前走了两步。
接着一边将陈寻扶起,一边又再笑道:“你我君臣相伴多年,怎用这般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