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眼,摇摇头:“不,我只是担心你被冒牌货蒙蔽。冒牌货的说法,的确很有蛊惑力。但假的就是假的,怎么也不能成真。”
“我也是这么想的。真和假总有分别。”晏明灼把乌琰B的手攥得更紧了,“抱歉,刚才让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我理解你的考虑。”乌琰B心中一热,忍不住反手握住晏明灼,露出爽朗的笑容。
“你的笑容,和我想象中一样好看。”
“是吗?我自己倒是不觉得。”
“还有一件事。只是……”
“只是?”
“假设需要验证,才能成为事实。”晏明灼微笑,“你会愿意协助我吧?”
“当然。亲爱的,我非常乐意。”
不远处被当成小透明忽视的乌琰A眼睛更红了。气得跟犯病兔子似的。他拼命忍耐,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住浑身杀气。
然而还没等他扑上去弄死这对奸夫淫夫,晏明灼动手比他更快。
藏在另一只空手的手术刀,精准扎进乌琰B的后心——抽出。
嘭!
近距离迸射而出的高压血花,大半飞溅在陡然撑开的黑伞伞面。距离实在太近,仍有小部分落在晏明灼的衣襟、脸颊。
要想用穿刺刀具直接扎穿人类心脏不是件容易事,因为往往会滑动。可见晏明灼的医学知识的确十分扎实,动手干净利落到冷酷无情的地步。
“害怕我了吗?”他的微笑染上血的艳丽,“我是个与你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家伙。最后的甄别手段,是靠杀人。”
他的脚下,被捅穿心脏的人类尸体渐渐还原成玩偶的形状。玩偶后心到胸前破开一个大洞,云朵般柔软的棉花从割开的布料伤口处爆出来,像是一滩白色的血。
“能够活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乌琰。”
乌琰的肩膀在颤抖。他猛然怒吼一声,而后扑上来,抓起晏明灼没有持刀的手。
他抿住唇,脸色差劲异常,一声不吭地用衣角擦拭着晏明灼与冒牌货产生肢体接触的部位,气压低到晏明灼都闭上嘴,不再挑逗他显然逼到极限的敏感神经。
也许他的玩笑开得太过分了?晏明灼感受到手指传来的摩擦痛意,低声放软语调:“……疼。”
“你当我是白痴吗?”乌琰学着晏明灼方才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阴阳怪气拖长声音,“亲~爱~的~”
很显然没有任何甜蜜相关要素。乌琰是为了反讽,才故意模仿冒牌货突兀的说辞。
“说靠杀人判别是开玩笑的。”晏明灼只好解释,“我对冒牌货是谁,的确早有推测。但只有接近它,才能验证假设能否成为事实。”
“我知道。”乌琰说,“在你和那个恶心玩意儿说些奇怪话调情的时候,我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那不叫调情,是周旋和实验。”晏明灼严谨地指出其中差别,“我当时可冒着生命危险,哪有心思想其他的杂念。”
晏明灼想说,他本来不准备说这么多,而是决定直入正题。但他感觉乌琰似乎很在意,于是补充多说了几句题外话。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乌琰嘴上说着,擦拭的力度却放得无比轻柔。
轻柔到近乎温柔的抚摸。
刚才被愤怒情绪转移注意力,他险些忘记,他不能离晏明灼靠得太近。这对晏明灼过于危险。
在晏明灼感到奇怪以前,乌琰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让严肃的思考,冲淡颅内不必要的关注。
终于回到正题。也就是晏明灼先前没能说完的话——关于第三关的潜藏规则。
“根据我的推测,第三关的游戏,自由决定,某种意义上等同于心想事成。并且这条规则,被绑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