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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非常可怜,出生没有多久就被抛弃了,被领养后,在我们医院做了心脏搭桥,她几乎就是在我们医院长大的,她还有严重的脊髓肿瘤,如果没有骨髓捐赠的话会——”

“你们未经同意,随意配型,我可以去告你们,”彭莎莎说。

护士闭嘴。

夏满捏了捏眉心。

顾重山瞥见,生出一种陌生感——这个动作不是他自己的。

夏满令大家在房间等,他拿起手机,去了外面。

房间里剩下医生、那对夫妇、孩子,以及顾重山和彭莎莎二人。

顾重山和彭莎莎的脸一个赛一个的臭。

这事发生的莫名其妙、毫无规程,让人怀疑这家医院在暗箱操作。

那对夫妇对视一眼,把孩子往怀里搂了搂。

顾重山不理她,使眼色给保镖。

保镖走上来,要带走这些人。

那夫妇不肯,抵抗。

房间里有些乱,彭莎莎受不了,叫停:“好了,早干嘛去了!夏满回来还不是要问!”

几人不动了。

彭莎莎走到夫妇二人面前,也瞪一眼医生。

她生气的道:“你们知道吗,不只是你的孩子有人关心,其他人也有的,夏的男友一直非常用心的照顾他,为他做饭,替他加衣,他一点点过敏咳嗽,都像天大的事情一样。捐骨髓不是小事,你们这样找上来,等于是道德绑架他。”

“如果他是一个自私的人就算了,但他是个很善良的人,他就会为此伤身、伤神。”

“万一他也有什么事情,我怎么和他男友、和他家人交代?”

夫妇哑然。

“对不起,”妻子轻声说,“真是对不起。”

她搂紧孩子,转身出去。

丈夫还犹豫,但见她走的果断,只好跟上。

两人打开了病房门。

门外走廊上,夏满拿着电话,斜靠在墙边,正与人说什么。

妻子向他鞠躬。

夏满莫名。

将电话静音,夏满开口道:“去梅兰克,不在这里做,你们准备一下。”

妻子一愣。

“赶快的,”夏满说,“早点捐完,我还要和男朋友过圣诞,别被他发现了。”

彭莎莎长叹一口气。

……

一行人在次日乘坐医疗直升机抵达梅兰克。

夏满对梅兰克诊所实在太熟悉了,是连清洁工都看他眼熟会和他打招呼的程度。

维克多和家人去了另一个国家过圣诞,没能亲自来接夏满,特意叫了自己的副院长在诊所等着。

洛城跟来的医生远远就看见这副院长跑来,还以为自己有这么大面子,一抹脸,激动上前:“教授您好,我听过您的课——”

副院长与他擦肩而过,直奔夏满。

“夏,好久不见!”

医生:“……”

夏满幽怨:“真不想见。”

副院长哈哈大笑。

他揽起夏满肩膀,热情的往里带:“闻小姐最近还好吗,我听说她的移植手术很成功,现在是否恢复了正常生活?其实我认为还是在我们这边就医更好,我们的条件毕竟还是更好一些。”

“她现在不错,都在上班了……”

夏满和副院长说闻荷的近况,两人边说边往里走,和其他人慢慢的拉开了距离。

“还想给自己做检查吗?”副院长问夏满,“或者再让霍普森开堂课给你。”

夏满:“……”这是在笑话他吧?

“没有家族病史,一般不会得这个病的,除非是你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经常酗酒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