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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吗。”

“沙发或者窗台吧,就这两个地方,”闻霖久手插口袋,“我已经叫清洁了,拿走去洗了。”

夏满一瞬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

“你、你、你怎么能叫别人!”

“难道我给你洗?”

不行吗!不然谁洗!

“我做卫生?”

“又不是我弄脏的。”

“…………喂!”夏满怒了,“你也有份吧,赖我一个人,你什么人啊你。”

“我怎么会有份,我又没喝吐。”

啊?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为什么会有份。”

夏满语塞。

闻霖久眼睁睁见他的脸越来越红。

他忍俊不禁。

用拇指在夏满脸颊擦了擦,另一手顺着脊背而下,落在光洁的大腿后侧。

“想的什么?”

夏满极窘:“你都知道我断片,还耍我。”

他脸上飘着红云,眼神想躲藏,又无处可躲,有种敞开的羞耻。

“是啊我真讨厌,”闻霖久凑上去,去亲吻他下唇。

他对这套越来越熟,平时好好说着话,就突然凑上来亲一下。

亲了一阵,夏满不肯了,捂着嘴推他。

“怎么了?”

夏满头脑风暴,找了条理由:“我答应要给我妈发剧照,还没发。”

闻霖久眯了下眼,轻轻哼了一声。

夏满退了两步,抱起手机,往床上撤退。

闻霖久站在床尾,还盯着他。

夏满把被子一盖,蒙住脑袋。

闻霖久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我去浴室,你把燕麦喝了。”

夏满:“哦!”

下午一点钟,夏满穿戴整齐——虽然衣服宽大、裤子挽起裤脚,但他说整齐就是整齐,下了楼。

楼下干净清洁,窗户半敞着,只闻得见植物的气味。

桌上有切好的水果,解酒药,葡萄糖等,摆放的很整齐。

昨天喝的都是私人珍藏的好酒,完全没有宿醉的痛苦感,夏满直接略过了药,用果叉吃水果。

水果都是甜口的,完全依照他的口味来。

细节的熨帖让夏满心里舒舒坦坦的。

他抱起猫,在沙发上等。

楼上的水声仍然持续,又过了好久,闻霖久才姗姗来迟的下楼。

穿了家居服,黑色上衣,棉质长裤,肩膀平直,腿长而有力。

夏满一个劲的盯着他看,闻霖久道:“又干什么?”

夏满:“你好帅。”

闻霖久无语:“你别来招我。”

夏满哼哼,放了猫,跑过去,伸手熊抱:“我就要!”

行使好自己的权利,夏满心满意足的,跟在闻霖久身后。

闻霖久在厨房煮东西,他现在已经不再那么固执的做闻荷的一日三餐,但会炖上一些补品,或亲自、或让护工取来送去。

“我姐说想你,等会儿一块儿去。”

夏满利落的说好。

不忘嘴甜说:“是咱姐。”

“那当你姐吧,”闻霖久反过手,取一片煮过的黄芪片塞他嘴里,“我吃不消她。”

夏满嚼吧嚼吧,“你怎么连药材都能煮的这么好吃,我男朋友好棒哦。”

“少来。”

“真的真的,”夏满跟他贴贴,从后背靠着他,“我骗你干嘛。”

闻霖久被他哄的无奈且好笑,捏了捏他:“别碍事,去桌上等饭。”

“不要。”

“那你要干什么,牛皮糖似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