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却一股无名火自心头窜上来。
这鬼小肚鸡肠,还不是因为上次犊车内花灼攥了她伤指的缘故?
可若没有梁善渊孟浪在先,花灼又怎会一不小心伤了她?
花灼憋着火在院外渡步来回几次,只觉这无名火越燃越旺,拿在手里的白玉簪也像个讨好的笑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花灼本性虽温软,却也洒脱,并不是受人桎梏的性格,与梁善渊,确实是自己一开始误会其为心教教徒有错在先,可梁善渊这几日以来的孟浪她丝毫没有生气,只是犊车里梁善渊实在太过分,她反抗那么一次,梁善渊凭什么生气?
明明她当时在犊车里都快要吓死。
花灼冷哼一声,瞪了一眼空荡荡只余灯笼摇晃的凌云阁,转身大步往自己的住处去。
睡前许如意带了烤栗子来给她吃,像是和孟秋辞一道玩得开心,面上颇为喜气洋洋,坐在床下给花灼剥着栗子。
花灼将自己卷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热的不行也没出来,她心里憋着气,谁都不想见,谁都不想理。
许如意笑眼弯弯,递了剥好的栗子肉给她,花灼张开嘴,许如意便将栗子肉塞花灼嘴里。
甜丝丝的,花灼弯了下眉眼,被许如意拍了拍头。
“好灼儿,”他目光柔和,“你别怕,哥哥一定不会要你有事的。”
哥哥一定不会要你有事的。
许如意之前就是常说这话,才要原身动了心。
可花灼望着他,总觉得若是他知道曾经说这话时,惹了亲妹妹心动,恐怕会很伤心。
因为许如意是真的重视家人。
花灼若有似无得叹出口气来,又抬头望着许如意的样子,“哥哥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我,此次就这么放心的?”
许如意摇摇头。
“哪里是放心,是哥哥如果表露出担心,那灼儿的心不就乱了?”许如意喟叹,飞仙观那道长还如锯嘴葫芦,他和孟秋辞心都乱死了,
“虽没时间去请师父出观,但此次有师妹,世子殿下,尤其还有善渊姑娘相助,灼儿定会没事的。”
花灼听到善渊姑娘四字,冷哼一声,“我才不需要他们,我只需要哥哥一个就足够了。”
许如意弯弯眉目,望花灼骄纵的面庞片刻,轻声询问,“跟善渊姑娘起矛盾了?”
花灼被褥里的身子一僵,没吭声。
许如意抚拍着花灼墨发的手一顿,“灼儿,你若是真不喜善渊姑娘的话,哥哥便遣她走吧。”
“啊?”花灼愣了,从被褥里爬坐起来,“为什么啊?”
许如意望她片刻,思起上次梁善渊说花灼也知道她心意的事情,抿唇愁思道,
“因为善渊姑娘不是心悦灼儿吗?哥哥已经知道了,所以哥哥就想着,灼儿若实在不喜欢她,那咱们也没必要多她这一份助力,哥哥将身上的辟邪符送她以报答救命之恩,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