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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没听过的阴德提醒音要花灼一懵,她愣愣抬头,便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凤眸。
花灼大脑一空。
也是后知后觉,她反应过来,方才自己的话,大概,可能,也许,有些冒犯?
可花灼胸就比较平,不知缘故,她交往的几个朋友胸也不大,跟其中两个也比较在意胸围的朋友们时常会讨论丰胸秘典,现代社会说起这些都不会生气,反倒会将对方的秘典都记下来,到了如今,只想那可是木瓜,现下木瓜那可是真真的难寻之物,花灼都只留着自己吃,这东西又能帮助丰胸,又珍惜好吃,岂料成了好心办了坏事!
花灼头一次得了阴德不是那么开心。
她抬着脑袋与身后的梁善渊沉默对视片晌,脸上尴尬的笑容还没放下去。
便见梁善渊似是气笑了,浅浅摇了下头,耳垂垂挂的两粒玉石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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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
“没有。”花灼都不敢说话了,生怕又一不小心踩到雷区,只睁着双可怜兮兮的杏眼,希望梁善渊能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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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还要瞪我,”梁善渊看着她,连连点头,“好一句真心换真心,将我诓骗的好凄惨。”
啊啊啊不是她真的没有这想法!
“我没瞪你!”花灼生怕她误会,又加了句,“我现在也没吼你!我真是好心办了坏事,方才、方才误会了你是确实,我往后不这样了。”
“我在殿下心里就是个坏人,任凭我做一千件好事,他人一句空穴来风的污蔑,也能将我这一路的所作所为尽数在你心中抹灭,既如此,又何来所谓真心换真心?只是我一头热罢了。”
花灼是真愧疚了。
可任凭一路上如何安慰哄劝。
梁善渊似是真的被伤透了心,都再未回她一句。
下马之前,只淡淡一句,“我心寒。”让花灼心里酸涩的难受,恨不能与梁善渊说上好多句对不起,可偏偏,她一句对不起也没说出口,因着阴德本就不多,又觉得顾念阴德的自己是真的很自私,失魂落魄的下了马,便到了王家祖宅。
花灼一声不吭,闷闷先去马车旁看着许如意下马车,急忙跟上,许如意的眼睛似是好了些,见了花灼便笑,天黑,也没察觉花灼面色不对,王家家丁见江之洁等人远道而归,兴高采烈进去通传,过了会儿,便见一拄着拐杖,鬓发苍白,留长鬓的老人家走出来。
“外祖父!”
江之洁急忙迎上前去,“孙儿不孝,不知心教起乱,今日才回!外祖父无事吧?”
“无事,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