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吧。”
杨煜近来脾气渐大,喝药都不肯自己动手,每每要萧吟亲自喂服才罢。
也好在萧吟如今更惯着他,但凡能教他好好养病的事情,她能退步的便都退,终于教杨煜的身子恢复了些。
杨煜坐起,端了药碗想起什么,道:“今晚开始,你不必过来了。”
萧吟只觉是杨煜病情好转连带着心情好了不再折腾人,心里正高兴,不想却见他莫名拉长了脸,不知怎的就生气了。
杨煜道她如今这样委曲求全皆是不想被自己要了性命的缓兵之计,想她也不愿多见到自己,否则如何听见不用来了便这样开心。
“哼。”杨煜恼火,但还是乖乖吃药,只是今日这药又苦又涩,跟晨间萧吟喂的天差地别。
心里正恼火,杨煜忽见萧吟站起身,他丢了药碗就去抓她,按她在身边坐下,才发现她脸色煞白,神情难以控制似的不知是痛苦还是高兴,浑身抖得厉害。
猜她是逍遥散药性发作,杨煜直接将她按去榻上,从袖中抽了根绸带出来,绑了她的双手按去头顶,全然不顾萧吟请他放自己回住处的请求。
趁萧吟理智尚在,还听得见自己说话,杨煜一面捆萧吟的手一面问道:“服过药了?”
萧吟身体开始痉挛,不断有低吟声从唇齿和鼻腔里涌出,但仍可听见她努力回答杨煜的声音:“嗯……”
曾经在金阳,他冷眼旁观地看着萧吟在一次次痛苦里戒断了逍遥散,心里虽有怜惜,也有不齿。
如今,他再一次看着萧吟在同样的折磨里挣扎,却再也做不到放任自流,更是后悔当初竟真的给了她那么多逍遥散。
半边身子压着萧吟不教她动弹,杨煜一臂枕在萧吟身下抱着她的肩,一手抚在她颊侧,道:“卿卿,忍一忍就过去了,已经好了很多,不是吗?”
噬骨的痛痒侵袭着萧吟的神志,所有的感官都在铺天盖地的消磨里变得模糊,她唯有任由内心无法控制的某种渴求主导着如今仅剩的思绪。
她的呼吸因为身体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沉重,剧烈的起伏也无法缓解急剧膨胀的虚幻念想,想要从此时的桎梏里逃脱,或者是有其他的方法拂去那深入骨髓的细密痛痒。
萧吟不受控制地在绵柔的细软里磨蹭着身子,试图以此缓解蔓延在全身的痒意。
杨煜看她即便艰难也还在不安分地动作,因为混沌思绪而变得意义不明的神情,和从她唇齿间溢出的或短或颤的□□,催生出了另一种不合时宜却暧昧的情绪。
她抽搐得厉害,檀口微张,看起来呼吸苦难。
杨煜知道逍遥散药性发作最猛烈的时候,萧吟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任何无意的动作都可能会伤了自己。
而此时他们之间的几乎没有太多的距离,萧吟无意识的举动,眼底流转的暗昧眼波,无不成了瓦解杨煜意志的诱导。
他太想念萧吟,想念有她陪伴的点滴,想念她只展露在他面前的娇媚,那足以摧毁他理智的柔软吟哦已许久没有在他耳畔响起。
“卿卿。”杨煜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