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从冷宫里带人的规矩。”
“朕跟皇后看着,顷盈能听怀章的话,就想将怀章换给顷盈,算是给她一点安慰。”
杨煜在提到顷盈生母时语调里有些波澜,虽然知道是先帝酒后乱性强人所难,但心里总有偏袒。
况且之后先帝夫妻的感情的确受到了影响,即便周皇后没有为难顷盈的母亲,还隐瞒了顷盈的身世,对其视如己出。
萧吟没打探皇室秘辛的心思,杨煜说什么,她便听什么。
不见萧吟出声,杨煜试探道:“卿卿?”
“嗯。”萧吟应道。
杨煜继续道:“顷盈听见你劝怀章的话,也知道了怀章的心意。她本就为不能带走她母亲遗憾,再被怀章一激,一时失了分寸,竟想留在临月殿里。”
萧吟一直合着眼,听杨煜说到此处,长睫动了动,往杨煜怀里钻,道:“我羡慕公主。”
“你谁都羡慕。”杨煜在她发顶落了一吻。
她羡慕皇后,是因为她能与挚爱风雨同舟,她羡慕顷盈,是因她尚有母亲在世,即便母女相见艰难,也还有个念想。
她没有反驳,依旧“嗯”了一声。
杨煜又开始心烦,长长吐了口气,道:“怀章原是不肯离开你的,顷盈也不是勉强人的性子,是顷盈的母亲单独求了他……”
听萧吟发出叹息,杨煜补充道:“朕也威胁了他。”
他的手扶上萧吟肩头,慢慢捏住,道:“现在,还服朕吗?”
肩头开始发疼,萧吟没躲,只蹙眉在杨煜心口蹭了蹭。
杨煜加大了力气,逼问道:“回答朕。”
“没有不服。”她轻摇了摇。
“看着朕。”
萧吟只是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烛光,柔柔地告诉他道:“三郎之前在那儿看折子,我总会偷看,看不够似的。”
杨煜生得一副好皮囊,与她郎情妾意时是惹她爱的样子,当他专心办公时是截然不同的模样,她心动得很,自然相信他权衡利弊之下做出的决定。
杨煜不听她曲意讨好,也不教她逃避,重复道:“看着朕答话。”
萧吟抬眼看他,见他深沉的眼眸里都是猜疑,她道:“我没有骗三郎。”
杨煜抱着她坐起,仍将她箍在怀里,问道:“三郎是谁?”
“你。”
杨煜眉眼舒展,贴去萧吟耳边,蹭着她小巧的耳垂,眼底却异常冰冷,道:“和沈律,对吗?”
“三郎……”
“卿卿,朕真的恨你。”他亲吻她的耳垂,她的耳根,一路吻去她的唇,厮磨着不愿意松开她,“你为什么要招惹朕?你又不爱朕。”
萧吟回应他的吻,双手抚过他的肩膀,指尖再动了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