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两家铺子的糕点,这才打道回府。
…………
曹家。
府里的动静早就报了来,孙氏和儿媳妇面面相觑,这是怎么说的,别是带着人去找秦淮河上的晦气了吧?虽然这些女人出身上也差不离,但是上等的书寓里养出来的,和那河上的可没有关系。
这么折腾,也就是大族女子了,丝毫不知道和软些,到时候这两个哭一哭,吃亏的还不是大福晋。
“等回来了你使个人去看看那两个。”这棋说不定有用呢?
曹家的丫头得了令,听闻人后来之后,瞅着空就上门了,见到二人倒是不怎么费工夫。
只是二人一个床上,一个塌上,正在那里抱着腿喊哎哟,散落的鬓发也顾不上了,倒是叫她心一惊。
“你们挨打了?”
温玉深吸两口气,“那倒没有。”
“那你们这是?”
“没什么大事,就是准备放脚了。”莺儿端着一盆的东西出现,后头还跟着个端热水的小宫女。
“放……放脚?”曹家的丫头愣了,都裹了七八年了,这就放了?
“跟着伺候福晋,哪能不放脚,今儿才走了多少路啊,她们就疼得不行了,这怎么当差?”莺儿拿出两盒子药,“来,自己把脚处理干净把药上了。”
温玉想起裹脚时的痛,脸色惨白,哀求道,“能不能不放了,我一定伺候好福晋。”
莺儿认真的看着她,“你怕是不知道裹脚的禁令,早就不让裹了,你这样留在福晋身边,叫别人怎么看?再者你这也不严重,大夫不也说了吗?还有救。”
得亏这两个早年只是往瘦了裹,不然这脚还能不能要了,遇上福晋那是她们烧高香了!
“蕙儿,你帮帮她们,听说南边更潮些,到福建的地界前最好能好了。”
“福建?”温香惊诧到,“怎么去福建?”
莺儿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觉得她少见多怪,“我们爷要往福建督军去,自然得去。”
两人表情遮掩不住,竟然不是带回宫里,谁知道这还要受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