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不清楚的?
这么熟练的倒药汤,说明对方绝对不是第一次做了!
她之前以为是自己做梦才喝的苦药,其实哪里是什么做梦?完全是小姝这混账干出来的好事!
可恶的小姝!
应止玥言语愈发冷怠,每个字都浸了毒针,然而小姝神色依旧平静,已经不能说是心机深重、难以窥测,她更倾向于这是聋——
正好小姝此时收拾停当,重新走了回来,应止玥定睛一看,真是气得五佛升天。
小姝不知何时给自己塞了耳堵,可不就是真的“聋”了。
好,又聋又哑也就算了,眼睛总没瞎吧!
应止玥捧住对方的脸,直视进那双沉若深潭的眼眸,面色愈冷一分:“小姝,听不到是吗?我让你给我滚。”
滚字诚然是念了出来,可是在她出声的前一息,小姝已然闭上眼睛,摆明了一副“我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所以没办法照做”的无赖样子。
应止玥甚至还不能说小姝不听她的话,毕竟小姝又聋又哑又瞎,此刻还不能说话。
应止玥:“……”
她难得呆滞住,甚至有一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方的行为好。
这不能简单定义为孩子气,因为应止玥觉得要是用这话形容小姝,简直是对“孩子”的侮辱。
在大小姐难得滞在原地的瞬间,小姝伸手拥住了她,动作下移,深浓的睫毛一寸寸扫过她的指尖,唇若有似无地贴上了她手臂内侧,连带着脖间缠绕的绷带也蹭过来,酥酥麻麻的痒。
大概是“小姝非常讨厌和人亲昵”的想法过于深入人心,哪怕今晚发生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应止玥都没能及时预料到,对方会突破下限到这个地步。
——好,好无耻。
无耻的小姝趁大小姐不备,直接握着她的腰拥入榻,将衾被盖在她身上的时候,还在细细啄着她的指尖。
好家伙,这时候倒是睁开了眼睛,又不瞎了。
应止玥已经恼到一种无以复加的程度,毫不客气,张嘴恶狠狠地咬住了小姝的肩,唇齿间含出淡淡的血味,听到对方“咝”出一声气音也不松口,就等着对方伸出手推开她——
伸出手是伸出手了,可是没有推开,却把她拥得更紧。
应止玥不知道小姝是不是痛觉失灵,她确实是没失灵,两个人紧靠到这个地步,她酸胀的地方生出更细麻的微妙痛意。
而且她的牙咬得也很酸!
应止玥不甘心地再次咬了一口,发现对方不但没放弃,还愈加用力地环抱住她时,不得不放弃通过此举报复的想法。
没办法了,她怏怏地陷入一片冷香中,只得放弃让对方松手滚下去的美好畅想。
虽然应止玥极为疲惫,可大概是运动过度,只迷迷糊糊盹了一小会儿,就又醒过来。
但这不能怪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