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含混道:“师父,我要再睡一会儿,你也去睡会儿吧。”
昨夜一宿没睡,耗费那么多体力,师父还精神奕奕的,当真是奇怪。
梅霁应了声,却未立刻离开,在床边看了她片刻,见她又睡着了,方为她拢好被子离去。
傍晚时,饭桌上,成礼神色古怪地说起白日里听到的一件怪事。
“前两日那两个出言不逊的道士,今早被人发现昏死在路边,下半.身全是血,脸色惨白,就剩一口气了,也不知是遇到了妖怪还是怎的,竟遭此横祸。”
傅绫冷哼一声:“也许是做太多坏事,遭了报应也说不定。”
梅霁神色淡淡附和:“成素说的是。”
成礼挠了挠头,怎么师父与五师妹之间感觉怪怪的?
这种感觉在回程的路上更为明显,明明是三人同乘一辆马车,可成礼总觉得自个儿与他们二人仿佛多了一道屏障,难以融入,索性便闭了嘴老实看经书。
因不赶时间,三人便且行且游,待回到锦城时,已是二十多日之后。
说也奇怪,这段日子梅霁没再发病,傅绫便也没在深夜与他偷偷离开。
师父看着倒还没什么,反倒是她颇不自在,总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