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倒觉得,很、是、刺、激。” 这几个字她说得一字一顿,猫儿般的双眸直凝着他,隐有几分狡黠。 梅霁心中一动,薄唇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之后的几日,每到深夜,傅绫便会被师父抱出马车,或是飞身于树上,或是隐在荒无人及的屋宇,津液交换地为师父治病。 某回,她一时不察,力道重了些,不知怎的,竟登时软了身子。 师父眸光暗浓,眼尾的朱砂痣越发艳丽,似是想吃人一般。 傅绫心下直跳,顶着师父幽深的目光,复又重复,只觉身子又酥又麻。 “绫儿……”师父的嗓音又沉又哑,似是强自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