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唔,莫非师父方才是想喝她口中的水?
她面色一红,觉得十分荒唐。
师父他醉得太过厉害,竟将口水不能解渴的道理忘得一干二净。
两边树木急速后退,傅绫下意识地圈住了师父的脖颈,紧紧依偎在他胸膛上,隔着一层道袍,她听到师父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有点快?
难不成是她近日长胖了些,累得师父心跳加速?
兀自乱想间,便看到道观的围墙与大门,梅霁在不远处落地,将傅绫放了下来。
他理了理衣衫,凝着傅绫,忽道:“关于我的怪病,先前我所说的别的法子,便是津液接触。”
傅绫愣了一下,“师父是说,像方才那般……”
“嗯。”梅霁面露愧色,“方才是我太过唐突,一时难以自控,你生气了么?”
傅绫摇了摇头,杏眸水润,弯唇笑道:“我还以为师父是太过口渴,急得要喝我的口水。”
从未有人教过她男女之事,此话她说得极为坦荡自然,使得梅霁内心的愧疚愈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