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回家!”
他嘿嘿一笑,低头胡乱吻着,呼吸渐乱,嗓音沙哑:“害怕了?”
这好像不是关心的语气。
“不怕,你走。”我偏头躲着他,竭力将他推开,往里面翻了个身。
“不走,就不走!”他跟上来,干脆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揉捏,明目张胆地引诱我:“你就是害怕,我不在身边,你什么都怕。别逞强,说你害怕,心肝。你一说,我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心也化了。”
他往前顶了顶,接着将另一只手下移,隔着薄薄的丝绸捻拨,舌尖卷着耳垂,含糊地祈求:“说吧心肝,你都想要我了。”
一股温热的水流浸湿了亵衣。
我打了个激灵,一把拉住他的手,愤怒而委屈地拒绝:“我不想要,更不想在这里要!你走!”
他不发一言,利索地爬起身。
我以为他果真放弃了,掀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没想到他却从被尾爬进来,行云流水般扯掉唯一那件下装,把两腿扛上肩,一头扎进花园里,用湿润灵巧的舌尖代替手指。
啊!
一声颤抖的尖叫失控而出,旋即被咬住的双唇封住。
我装病那几天,他带回来几个春宫画本,什么也没说,就放在我枕头下面。
卧床期间,我偷偷看了,里面的内容特别新奇大胆,几乎都是我们没尝试过的花样。其中最普通的一个,就是现在他用的这个招式。
也只有这个,是男的跪在女的身前服务的。我以为凭他的骄傲和自尊,这辈子都不会尝试。没想到……
乱起八糟的想法被一阵阵战栗搅得粉碎。
以往大脑空白也就几十秒,这一次好像延长了很多。
从云端落下没多久,他从被子前面钻出来,握着我的肩膀把自己送了进去。
像舍不得吃糖的孩子一样,一点点进,一点点出。每到最后,再狠狠往前一推,推得脊椎骨发麻。
早跟他说过,这样不行,太深了,他从不心软。平日里的忍气吞声,全要在床上发泄出来似的。
被子早就盖不住了,营帐里满是蒸腾热气。
不知什么时候起,衣服也不见了,赤条交织,细细的呜咽像叫春的猫儿发出的。
“我害怕。”这三个字早在他的折磨下说了无数次。
从不情不愿,到撒着娇,到颤声嘶喊……
“爷护着你,永远护着你,谁也别想动你一根头发!”最后,他喊着这句话释放出来。
性,有时候是最有效的沟通。
尤其今天到了两次,是我近期最好的体验。
激素的余韵久久不消,我不烦了,也不燥了,缩在他怀里,玩着他的辫子,乖乖听他的‘事后总结’。
说完了技术上的心得,终于说到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儿。
“你当我真不知道什么是为你好,什么是害你吗?咱们从福建回来时,我就严禁王府任何人和你来往。因为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