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能闯进戒备森严的总督署, 贝勒府恐怕更不在话下。何况, 秋大人未必会跟您回贝勒府,其他地方对他来说, 如入无人之境。”
十四冷不丁一脚将他踹飞两米, “秋大人去哪儿,还轮不到你瞎几把乱猜!”
刚果儿一声不吭地爬起来, 道声:“奴才告退。”
“等等!”十四蹙眉将我扫了一眼,扬声将他喝住,表情严肃地问:“你家王爷打算怎么捉这只小鳖?”
“奴才不知,请十四爷移步公房,与王爷、郝总督共商计策。”
十四一听就骂了句脏话,愤愤对我说:“瞧,早就算计好我了。往后,人人都能拿你当幌子使唤我!”
话虽这样说,腿脚很勤便。连丫鬟新奉上的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跟着刚果儿匆匆走了。
我思量许久,总觉得廖二这次来得蹊跷。
若说是为了惩戒年漱玉,只把嘴缝起来,清茶门对叛徒未免太仁慈。
若说是为了我吧,好不容易来一趟,连个面都不露,还故意弄出这么大动静,倒像是提醒总督署加强安保似的。
可若不是他,年漱玉为何特意攀咬?她就不怕雍亲王怀疑她和清茶门藕断丝连,立场不坚定吗?
她后窗没关,我转悠着靠近,寻思听个墙角,探一探有没有更确切的消息,谁料站到腿酸,也只听她哼哼唧唧地哭着找王爷。
“我不管!快去叫王爷来陪我!他不来我就不喝药!”
……酸倒我牙!
一早,我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去找雍亲王为额尔登和达哈布求情,却被告知他在安抚这个女人,等了两个小时,还没安抚完……第三次再去,他又被郝成拉走了。
这才走了没多会儿啊,预备宠妃就这么离不开吗?!
算了。廖志远自求多福吧,这事儿我不管了!
正好,我派人去请的靳驰和陈西陆续到了,便关起门来,和他们复盘这段时间的进展。
靳驰把这二十天发行的简报呈给我,从版面来看,没做扩展,内容也没怎么超越我之前定下的框架。
核心内容还是那两条:第一,跟踪报道顾鹏程的去向,以及顾家争产风波;第二,深度报道雍亲王对江南反清势力的打击。
记者们的文笔进步很快。短短二十天,已经基本适应了白话写作,语言也越来越精炼、犀利。
一篇篇翻下去,我从第三视角,清晰地看到了这两件事情的发展步骤。同时惊喜地看到了我想要的新闻效果。
在顾鹏程被释放之前,记者们大胆起底了他的发家史、他作为地头蛇欺男霸女那些事儿以及偷窥女儿女婿的变态习性。
话题发酵三天后,以四姑娘为首,顾家十个成年女儿联合发表声明,与这个禽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