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他惹毛,痛骂我一顿,差点把桌子掀了。
都这样了,我自然得夹起尾巴,老老实实生闷气。
我把檄文还给顾言贞,让他自己琢磨去吧!
等他走了,我把他带来的老学究请到隔壁,让他们誊抄我选出的前三甲文章。
誊抄出的第一遍,第一时间送到鹊华居,张榜公示。
剩下的,发放给其他酒楼、茶馆,让他们张贴揽客,共享盛事。
下午,鹊华居的老板领着‘状元’和‘探花’来找我,陪着笑,越发恭敬:“赛文的时候说的很清楚,今天放榜。从今早开始,店门口的路就被堵死了,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偏就那‘榜眼’没来!等了他一下午,怕您着急,先把这两位领来了。”
“无妨。兴许她知道该怎么找我。”我径直走向其他两位选手,对其中一个瘦高者笑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了吧?”
我的神仙作者特意理了须发,这样一看,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比之前小了至少五岁。
被我盯着看得微微一赧,一撩袍子,郑重跪下,铿锵有力道:“草民靳驰,参加大人!”
“靳驰,矜持……”我扶起他,小小开了个玩笑:“以后不要太矜持,我是个脸皮特别厚的人,你要跟着我,得适应我的风格。”
“是大人!”他答的干脆爽利,但一时根本放不开,脸皮子绷得紧紧的,耳朵尖通红。
我正要同另一个说话,侍卫来报,说有位黄姑娘求见。
“快请!”说着,我已经先迎了出去。
靳驰自发地跟了上来。
我纳闷地问道:“你跟过来干什么?”
他理所当然道:“大人不是说,让我跟着你吗?”
呃……字面意思能这么理解吗?
“以后无论大人去哪里,我都要跟着!”
他根本不容我解释!
“秋大人!”正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在门口下了轿,急切地喊了我一声,快步朝我走来。
她是汉人,自小裹脚,极少出门,平日里走得很慢,上一次我见她,她身边两个侍女扶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此刻却像个飞起来的小鸟。
“招娣!”我冲上去,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接着笑容凝固了。
她娇嫩的脸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还有一个突起的巴掌印,眼球上布满红血丝。
“怎么回事?!”我惊怒不已:“谁打的?是不是你爹?”
“是我自己!我爹不让我来,他说你选我,根本不是看中我的才华,而是为了报复他,挟制他。”
我得承认,从一开始,我主动结交她,向她发出邀请函,的确因为她是黄学远的女儿,但她也确实有才!
她塑造的伊丽莎白,没有和达西在一起,而是和作者简一样,怀揣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男人的深刻认识,选择快乐地孤独终老。
这个结局,不仅在二百多份作品里独树一帜,即便放在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