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来说,这叫‘夺妻’之丑,是权威和尊严被双双碾压的耻辱。
前几日,九贝勒名下最红火的商号起火了,价值万两的囤货烧的一干二净,据说就是他干的。
九贝勒气势汹汹地找上门,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扔出来。连充当说客的十贝勒也被泼了一身茶。
据说,是因为九贝勒无意间嘲笑了他一句,但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九贝勒的生母——宜妃,朝中广泛流传她对我封官起了很大作用。
几个当初讨伐我最多的文官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儿被言官追着骂,有一个老大臣生怕晚节不保,竟提前致仕还乡了。
雍亲王也间接遭了害,对他争权至关重要的下属,四川巡抚年羹尧,因为一个骗子,被革职了!
说起来根本不叫事,这个骗子冒充三皇子诚亲王的亲信,在全国各地招摇撞骗,到了四川,年羹尧好吃好喝得供着,给银子给马匹,好好送走,转头就被人举报了。
中间不知十四怎么操作的,反正很快骗子被问斩,年羹尧被革职留任。
短短一个月,十四把朝堂和北京搅得天翻地覆,皇上不仅没骂他,还命内务府将宫中专享的鲜菜每日供一份给贝勒府!
在他一系列泄愤行为中,我所遭受的——水缸里泡狗屎,被窝里放死耗子,半夜被流氓敲门,总听见女鬼哭,学堂吃闭门羹这些,简直就像儿戏。
我深信,如果不是在离开前,给了他一点点希望,现在我肯定被他弄死了,甚至烂在出租屋都没人给收尸!
虽然他把我放出来了,却用雷霆手段隔绝了一切可能靠近我的异性。
在杨猛等人被远放之后,我现在去翰林院藏书阁,都能独享一整间藏书室!
连安东尼也屡次三番提醒传教士们尊重中国礼节,不可以靠我太近,更不能有肢体接触!
现在京城里敢和我近距离接触的只剩下小孩和女人,以及朗世宁。
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带着满月出门,坚持要跟着。
“好了,不逗你了。”她笑了笑放过我,“天色晚了,这俩爷们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就跟我走吧!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我只好上了她的车。
雍亲王嘱咐过我,不要去捧我的地方,所以我从未参与过贵妇聚会,尽管叶兰邀请过我多次。
不过我和她这个人还是很投脾气的。
“你的行李要回来了。”
刚上车,她就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十四爷这两天想开了,不想再睹物思人,让人把你的东西打包扔出去,十四福晋知道你与我要好,就把东西送我这儿了。”
我心里一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