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十四用牙齿磨碎了这几个字,面色阴沉地盯着我:“你不如直白地说知己。”
我和他确确实实不在一个频道!我明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为什么非要曲解我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他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恨不得大声告诉他,对,他不仅是我的知己,还长的贼帅!更重要的是,幽默绅士,贼有魅力!怎么样?!
“共同的理想是进入大清,他当时从新大陆带了一些抗旱易活的农作物,可以解决很多地方土地贫瘠不出粮的问题,而且他的船非常先进,连葡萄牙这种航海国家的船都无法企及,我是觉得如果能引进大清,可以利国利民,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刚才说的可不是这么清白!”
我……我复盘了两遍都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他敏感的神经。
“一个朋友!”他冷笑,“你怎么那么多男朋友!礼部那几个王八蛋爷还没收拾,你又来一个!也和他大半夜在外面喝酒?你还上过他的船?你知不知道他把你哄到船上想干什么?上次从雍王府出来,你就说想买船,是不是想买他的船,和他私奔双宿双飞!”
我对我们之间会发生这样的对话感到匪夷所思。
我对他的关注点感到匪夷所思!
匀了匀渐渐走乱的气息,我竭力保持好的态度:“贝勒爷,您是一个皇子,难道您不应该关注百姓的肚子和国土安全吗,为什么要在意我这些子虚乌有的绯闻?”
“我关注什么用不着你指点!你少转移话题!”他一把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拉到跟前,咬牙切齿地问:“我是不是该验一验你的身子!”
呸!
我再也绷不住,朝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而后发狠推开他,痛骂:“你有病!我有几个男朋友,是不是清白身关你屁事!”
他也终于被我逼疯,连脸上的唾沫星子都来不及擦就跳起来吧我擒住,双手摁住我的脑袋在我脸上胡乱地亲。
黏腻的触感毫无规律地落在脸颊,耳垂,脖颈,直至窜进口腔。
逼不得已,我只能对他最不设防的脆弱□□下手。
嗷得一声惨叫,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捂着下面痛苦得倒在地上抽搐。
看他痛成这样,我有点后怕,不会被废了吧?
我第一反应是跑路。
“你敢跑我就烧了东堂!”他发出一声嘶哑颤抖的威胁。
我知道他干得上来!
红红火火的致美斋都换了老板,本就在他庇佑之下的东堂,因为‘意外’发生一场火灾,谁会追究?
我抓了抓头发,折回来在他跟前蹲下去,“你为什么总把事情搞成这样?我们就不能好好沟通吗?”
他面目扭曲地看着我:“你给我戴绿帽子还怪我?!”
“荒谬!我又不是你老婆,就算真有绿帽子也戴不到你头上!”
我没有意识到这一句义气之言会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直到他忽然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红着眼质问:“那你准备给谁戴?”
……你想戴给你还不行吗?!
在他有准备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反扑他。力量悬殊,技术不可同日而语。
但他也没有掐我太久。
几秒就松开手,面色复杂地揩掉我眼角的泪,看上去既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