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守着门,先别让食客走。我让戈尔代去衙门报个案,就说十四贝勒的印鉴在这里被偷了,今晚出现在店里的人都有偷走印鉴的嫌疑,要求他们留下姓名和指纹,以待开年后逐一审讯。当然,就是吓唬他们一下。这样一来,首先能转移矛盾点,让外人分不清虚实主次,其次,以后就算有人谈起这场闹剧,也只能是无凭无据的捕风捉影,谁敢大放厥词说起今日在场亲眼所见,必要掂量一番,是否会被当成嫌疑人抓走。”
杨猛眯了眯眼,竖起大拇指:“秋官急智过人,本官佩服。只是十四爷那边……”
“他也是要脸的人,酒醒之后自会懊恼万分。我去说。”
于是我们各自行动起来。
戈尔代答应得很爽快,“姑娘放心,顺天府有十四爷的门人,只要一声招呼,立刻就能出人。”
我嘱咐道:“不是真拿人,吓唬吓唬他们就好。”
戈尔代不以为然道:“天子脚下,这些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吓唬一下肯定不够,必要让他们吃些皮肉之苦才能管得住嘴!”
我对他的办事能力深表怀疑,严厉警告道:“能吓唬几个就吓唬几个吧,过犹不及,事情闹大了反而无法补救。我们擅做主张,也担着受罚的风险,别连累顺天府的官差了。”
“您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戈尔代应下了,又小心翼翼地劝我:“您还是快回府吧,要不爷他肯定得折回来找您……”
好的不灵坏的灵,戈尔代这张嘴真是开了光了……
夜色更深了,喧嚣了一天的街道终于重归平静,我抱着宜妃赏的素缎疲惫跋涉时,果真遇到了折返回来的十四!
他在马背上歪歪斜斜,将将要倒下来时,猛地看到我,就像濒死之人回光返照一般,忽然爆发出空前的力量,伸手一捞,硬生生将我抱上马背!
吓得我差点撒手扔了素缎!
“秋童……”这一次,他没发癫,也没发怒,而是在发嗲。
他紧紧拥着我,用光洁的额头和冒出胡须的下巴分别蹭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撒娇:“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现在没有人了,你叫给我听好不好?”
虽然我想破脑袋也不理解他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我已经困倦得没有力气问了,只能长叹一口气,认命地顺从他:“胤祯。”
他不依不饶地蹭我的耳朵,“叫全。”
我拿素缎挡住他的狗嘴,咬着牙道:“爱新觉罗胤祯!”
你指定是有点毛病!
“我好像生病了。”他自己也意识到了!
“我,一天到晚时时刻刻都想看到你。明不知道你不在府里,也总是不自觉地溜达到缈琴院门口,看不到你就烦躁。老四让我离你远点,说你是教廷派来给我下迷魂药的,我起初还不信,现在不由得不信了。不然,哪有人,哪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人魂牵梦绕的呢?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你不是想走吗?给我解药,我放你走!”
说到后面,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恼火。
我内心毫无波澜,打了个哈欠道:“十四爷小时候得了什么新玩意,比如一条小狗,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