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 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有伤风雅,抱他的人是谁?”
“周玄澜, 清凌新生代弟子领军人物!”
“什么?!宁师叔也就罢了, 怎么又冒出个周玄澜,他们图沈六六什么啊, 难不成被下了蛊。”
“放在诸侯国,这沈六六定是个祸国妖妃!”
剑宗内传得沸沸扬扬, 当事人一无所知。
‘妖妃’从床榻醒来,浑身舒坦到不想动, 从发丝尖到圆润莹白的脚趾, 都透着一股慵懒餍足的意味。
“爽啊”
沈流响喟叹一声, 在泉池里疼得想死, 谁知过后, 竟舒服的飘飘欲.仙。
这时, 房门开了。
“听闻门中有弟子在洗骨泉行不雅之事,”凌夜走到床前,垂眸打量,“我本不信, 但瞧你模样, 难不成此事是真的。”
少年坐起身, 眼尾湿红,摆明哽咽落泪过,细软青丝自肩处凌乱散落,白皙脸颊残留着一抹潮.红。
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透足了一副被滋润爽了的模样。
沈流响呆住。
蛤?不雅之事?
凌夜见其怔愣,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温声道:“与师兄说实话,若此事是真,待回了清凌,我便为你和周玄澜举行结为道侣的大典,提早定了,免得以后多生事端。”
“?!”
沈流响忙道:“师兄误会了!”
他就疼得咬了徒弟几口,不至于要结为道侣来负责吧。
凌夜眉目清朗,眸光平淡,“这话,我听第三遍了。”
“那也是误会,”沈流响捉急道,“师兄信我,我和徒弟清清白白,都是洗骨泉惹得祸。”
他说着,话音一转,面色凝重道:“师兄,我可受过什么重伤?”
凌夜皱了皱眉头,盯着沈流响看了会儿,“你往日出宗历练,从来是春风得意的回来,只是十年前,东荒地带有妖族作乱,你去平息,在那受了伤,被叶冰燃救了回来。”
沈流响听闻东荒两字,脑海登时闪过一些片段,细细回忆时,却是头痛欲裂。
他捂住脑袋,身体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凌夜脸色微变,正欲伸手碰他,门外传来一阵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