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话。
毕竟和一个朝廷命官和离,不是小事。
孙越闻言,只能臭着脸挥开床帐穿鞋:“听下人说你现在不吃求子偏方了?”
徐婵直言道:“不切实际的梦,我不做了。”
孙越气急,直接把鞋子一脚踢的老远,一向恭谨温和的探花郎失了风度。
“徐婵,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徐婵毫不畏惧和他对视,他这凶巴巴的样子,难不成还敢打她?
大沥朝男人打女人,那可是重罪,他是官员,若她告上衙门,他罪加一等。
“那求子偏方你必须吃,我孙越还不想断后。”孙越气急败坏捡起一旁的鞋子,赶紧穿好,大步流星离开。
徐婵重新躺下,盖上被褥歇息,正如她所料,孙越被她拒绝之后,不敢对她用强,更不敢对她动手。
翌日,徐婵让徐谦给她拿了一本关于大沥朝律法的书籍,她养身子期间闲得没事,刚好可以看看。
之前她只是大致了解大沥朝律法,如今通读一遍,发现她想要和离其实不难。
只要双方都愿意和离,此事好办。
反之,若是女子想要和离,男子不愿意者,除非女子能提出具体的男子大错处,否则也不会判和离。
而男子若是想要和离,女方不愿意者,除非男子自愿放弃九成财产,否则也不会轻易判和离。
孙越如今对她十分嫌弃,她若是心平气和提出和离,在不损害他名誉财产的情况下,他肯定会答应和离的。
过了两日,孙越夜半又去找徐婵。
徐婵被缠醒,烦不胜烦。
“孙越,你真的够了。”她没想到上次的呵斥只管了两日。
孙越道:“我听闻下人说你身子已经好转,这两日已经不咳了,想来可以行房。”
徐婵冷冷的看着他:“我说不行就不行,我的身子还在调养,经不起情/事。”两日以来,他白天从未来看过她,如今半夜过来行房,肯定也是觉得她貌丑无盐,晚上天黑烛火一熄就什么也看不见,想到此,不由让人心凉至极。
他一边嫌弃她,一边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当真令人厌恶恶心。
若不是顾忌他是朝廷命官,怕和离后暗中找茬,她说什么也要恶语相向。
“夫人,你何必与我置气,我最近确实是忽略了你,但我也是有公务要忙,你常说我冷淡了你,可隔三差五夜半时分,我不是经常来找你,伺候你?”
徐婵知道这是孙越讨好她说的软话。
他隔三差五夜半过来,哪里是伺候她,分明就是他自己离不了那事儿。
与她有何相干!
徐婵坚持:“孙越,咱们将近四载夫妻,我以为我对你有所了解,今夜看来,我好像从未了解过你。”为了行房,什么恶心的话都能说出来。
孙越知道今晚是不成了,连着憋了好些天,不免有火,忍不住重了语气:“夫人,那求子偏方是老家神医开的,不论如何你都要喝下,好歹是一线希望。”早知道她会终身不孕,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和她成亲,如今成了这般情状,想到未来被人耻笑后继无人,他难受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徐婵一刻都不想与他处在同一屋檐下,平静的看着他:“孙越,我们和离吧。你我夫妻四载,也曾有过恩爱时光,我不愿这样下去情断成仇,再者我亦不想再喝那求子汤药,我自知配不上你,如今放你离去,你年少有为,亦可嫁个好生育的女子,为孙家延续香灯。”
孙越傻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过徐婵会主动说出和离。
他确实盼着能和她和离,也在心里想过无数次,但他知道,徐婵小产是因为他,且他们还是年少夫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