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供词上签字画押,你们说的话就作数了,切记,若有言语不实,那就是欺君之罪,株连九族。”
大丈夫吓的冷汗直冒:“草民说的句句为实。”
“好,签字画押。”
大丈夫依言照做。
孙越又让在场的众人,全部签字画押,他们都是证人。
“最近这几日好生在家里待着,尽量哪里都别去,我会留下几人保护你们,免得有恶人从中作梗。”
大丈夫等人连连点头,无条件配合。
对方是皇后的人,他们哪里敢不听,若是一个弄不好,那就是灭族的大罪。
孙越离开之后,并未休息,而是把自己关在书房,研究下一步计划。
第二日,他把张元贴身小厮的家庭关系打听清楚。
张元贴身小厮名叫张锐,是张府家生子,三个哥哥和三位爹爹都在张府为奴,只有娘亲不是张府奴仆。
她是张府老管家的女儿。
大沥朝女子贵重,只要是女子,不管是不是奴仆所出,皆是良籍。
孙越打听清楚后,立刻命人悄悄把张母控制起来。
随后趁着张锐出府买东西的时候,直接把他掳走,对他进行威逼利诱。
孙越再次搬出皇后这座大山,再拿他的家人十几条性命威胁,张锐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没撑住多久就给招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切都是张元搞的鬼,他心中嫉妒陆鸣笙得宠,怕他威胁他的地位,故而想把他这块绊脚石除掉。
得到了供词,孙越说服顺天府尹,翁婿俩带着衙差径直去太傅府抓人。
徐婵在宫中得知凶手已经伏法,大呼妙哉。
福儿也高兴不已:“真好,太医哥哥总算没事了。”
徐婵点头:“这次多亏了孙越,没想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福儿叹了口气:“我真没想到此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张元,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正夫之位,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大婚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除掉陆鸣笙,难怪他前段日子和陆鸣笙走的近,我还以为他是真把陆鸣笙当一家人看待,或许那时他就已经在布局了。亏我和陆鸣笙还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还真心和他相处,特别是陆鸣笙,为了讨好他,甚至还亲手为他缝制了一件兄弟袍。”
徐婵也感慨万千:“知人知面不知心,任谁也不会想到张元是这样的人,他是太傅之子,饱读诗书,学识渊博,这次最难过的应当是母后,她是真的对张元寄予厚望,每次张元进宫看她,她十分欢喜,赏赐如流水的送给他。”她都没那个待遇。
福儿道:“也好,让母后长长记性,以后别在插手我的婚事。嫂子,经过这件事情,我不想娶那么多丈夫了,我就是个刚恢复正常的公主,心思单纯简单,没有城府,也不会算计,更不想过勾心斗角的日子,我只想简简单单的和心爱之人相守一起,每日坐看云卷云舒。”
徐婵笑了笑:“时辰不早了,咱们出宫去接表哥吧。”陆鸣笙被判无罪,这个时候应该被释放了,她们出去刚好能接上他。
徐婵没敢说福儿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很难,她没有生育能力,母后把继承人的希望都落在福儿身上,为了能多生几个聪明伶俐的继承人,她的一正夫两侧夫绝对不会少。
福儿闻言,心思已经飞到宫外了:“好,我们现在就出去。嫂子,你瞧我今日穿的这身好看吗?”
她今日穿了一身杏粉色的袄裙,十分娇俏明艳。
徐婵笑:“福儿长的好看,穿什么都是最美的。”
福儿很是满意:“嫂子最好看,福儿得个第二就满足了。”
自从嫂子和哥哥成婚后,嫂子有了情爱滋润,那叫一个容光焕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