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
可当时他的反应貌似并不激烈,很自然地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
难不成是被自己气糊涂了?
叶挽星胡乱猜想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根本没把打气筒的嘴对准气球口,按压了半天的气属实打了个寂寞。
“挽星。”宋鲜叫她,“你还在想沈棣的事吗?”
“哦,我就是”
叶挽星顿了顿,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思忖片刻,斟酌着开口。
“鲜姐,你把这件事告诉我没关系吗?”
宋鲜没明白:“什么意思?”
“沈棣他应该是很信任你,才会告诉你这些的,现在我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啊?”
宋鲜一愣,却轻轻笑起来:“没事的,这不算是什么大秘密,咱们俱乐部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叶挽星听了,更是意外:“既然你们都知道,那你们今天还在基地做这些装饰,他看到了不会难过吗?”
宋鲜微笑着摇了摇头,把叶挽星充好气的气球绑上彩色丝带。
“其实他第一年来我们俱乐部的时候也没人知道这事,也是六一这天,他一大早就请假出门了,回来我们才知道他去扫墓了,严汽跟我都吓坏了,生怕勾起他的伤心事,赶紧要把这些东西扯下来。”
“但沈棣说不用,他说如果可以,他只想把今天当作一个普通的节日来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他只向前看。”
叶挽星听完,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下。
“他真这么说的?”
“嗯,其实他能这样想我觉得挺好的,离开的人不希望自己被留下的人遗忘,但更不希望他们想起自己时,总是痛苦和悔恨的。我们这些身边人要是表现得太过忌讳和不安,反而会让他觉得不舒服吧,所以咱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大方方庆祝六一就好了。”
叶挽星了然,感觉自己好像也被宋鲜的这番话治愈了。
她看着这满地的装饰品和糖果零食,忍不住感慨了句:“鲜姐,你们这地儿还真是有够神奇的。”
“怎么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沈棣那样的冰块在SEA这儿待了几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