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给她上药的动作不由自主慢了下来,抬头意味莫名的看着她。
好半天冒出一句,“那公主对不是自己夫婿的人也随便亲?”
云皎皎抿唇,后知后觉弯起眼睛笑了,气息稍近,“那,这里不是没有别人知道吗。”
她想了半天该如何形容这样的关系,然后说了一句,“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你我在冷宫……私相授受。”
“阿延不喜欢我吗?”
司延低着头,专注于她的掌心,“胡闹。”
云皎皎并不在意日后,毕竟她没有打谱负责,也秉承着自己不耽误人家的想法,日后等出了冷宫,司延想要做什么她是有义务帮忙的。
云皎皎全然没有注意到,眼前少年低着头。
眸光变幻莫测,盯着她白皙的掌心,思绪暗沉。
入夜,少年梦境是与白日截然不同的放肆和张狂。
他早在少女说出那一句,“你亲回来不就好了”之后将她拽过去,压在书桌上,扫落一地的书籍功课,掐住她纤弱的脖颈,肆意报复。
报复得她双腿胡乱的踢蹬,却尽数踩空。
她不止手像没骨头一样。
哪里都像是没骨头。
让她说什么“这里不是没有别人知道吗”、“谁能知道你我在冷宫……私相授受。”
是没人知道。
所以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哭叫,如何求救。
无论他如何对待她,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在无数个梦里被他拽入泥潭,放肆沾染。
第二日,却又仍平静如常,像往日一样,眸光深沉的阻止她亲昵言论,“公主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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