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眸色顺着那道水珠蜿蜒而下,在酒水滑下之际用唇噙住阻拦。
他看她这副样子还是狠不下去。
否则应当拍着她的脸,叫她取悦自己。
体罚着让她哭,让她知道什么地方她能来,什么地方不能来。
哭到失声尖叫, 再也不敢来这里为止。
司延手指拂过她的脸颊,眸光明灭。
舍不得。
他能跪着做尽阴暗之事, 亵渎圣洁。
皎皎不行。
虽然也就两杯,但云皎皎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烈酒,胸口剧烈的起伏, 温度从胃部开始蔓延,紧接着全身都开始沸腾灼烧, 耳边浑厚的只有自己此起彼伏的气息声。
甚至连司延噙去水珠之时, 她也只是战栗的缩紧,并未想要推开他。
她手指一点点圈紧司延的脖颈,指尖扯住了司延的衣领。
反应空隙间,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后腰。
云皎皎轻哼一声。
“哼什么?罚你呢。”司延握着她后颈, 像是提一只小猫拎到了身前,掌心下移又是一巴掌。
云皎皎酒劲上来, 混沌之中不算疼的被打了一下,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幻化成了另一种感觉, “放,放肆……”
这句放肆没有任何威慑力, 反倒有些黏腻。
“这里可没有人敢对恩客说放肆,”司延压在她耳边,气息浑厚而微沉,“你该求我,求我对你再重一些,求我罚你,求我要你,恩客兴许会消气。”
云皎皎还残存些理智,攥紧司延的衣襟,听着司延在自己耳边逼她说混账话。
浑身发软,又满脸委屈。
朦胧中听到一声残忍低笑。
“你好像还挺喜欢我这么对你。”
云皎皎细眉轻蹙望着他,眼波流转,“我没有……”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在沉默的间隙,云皎皎醉酒的反应就愈发严重,整个人晕头转向,混合着身体内浅淡的燥热,无所适从,她试探着推了推司延,“你有伤,不行。”
模糊中司延告诉她这个噩耗,“忘记跟你说,我的伤好了,收拾你是不成问题。”
司延将人抱了起来。
这里还是太脏。
皎皎只能被他沾染,弄脏。
回府的路上,云皎皎借着酒劲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司延倒是也好心的没有叫醒她。
兴许是打算着,她今晚,也就眼下能睡。
司延将睡着的人抱下车,脚步在前院时停了停,远远瞧见顾钦从柴房出来,眸色又阴沉几分,竟是调转了方向朝着那后院小柴房走了过去。
顾钦回房的脚步蓦的停住,在朦胧夜色中,看见司延抱着怀里的人,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