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人间百态一网打尽。
他一度是屋里最年轻的人,分型恶性程度也相对不高,虽然因为无人陪床稍显狼狈,但总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清醒且沉默的观察着病房里形形色色的人。
□□和呼噜都还容易忍受,患者与家属之间的恩恩怨怨才是最不忍直视的。
这种病从来折磨的都不只是一个人。
他也是在那里决定了要对家人隐瞒这件事。
但最难接受还是忽然被推进ICU,并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下一面的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入院检查虽然不陌生,但有个人陪着还是第一次。
让魏闻声亲眼看到血液科的现状,他心里又会怎么想。
碗里的面条顿时不香了,白许言哽在那里,半天不吃一口。
魏闻声凑过去:“面要坨了。”
紧张情绪似乎会传染,他意识到白许言似乎情绪不对,轻笑道:“住院之后都要做什么检查?”
“主要就是抽血,然后就是骨穿。”
骨穿?
魏闻声脸上的笑僵在嘴角,差点没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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